看完画展，梁霄陪着小瑾去附近
餐厅吃饭，小瑾
直在和他聊天，他有搭没搭地应着，看起来非常心不在焉。
小瑾顿
顿，有些委屈地说：“肖梁？你有听到
说话吗？”
梁霄回过神，抬起头直直地看向小瑾眼睛，小瑾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眼神飘忽下，低声问：“你在想什
呀？”
“今天钱全都退给你。”梁霄说。
小瑾愣，接着就急忙放下菜单，越过餐桌拉住梁霄手，“你干嘛呀，干嘛要退钱……”
梁霄抽下手，竟然没抽出来，小瑾死死地抓着他手腕，咬唇看着他。
梁霄态度很冷漠，“请松手。”
“不，”小瑾倔犟地说，“们还没到时间，你不能反悔，没有你这样做生意。”
梁霄很用力地把自己手抽出来，小瑾眼底已经有泪光，梁霄视而不见，边拿起手机退款边说：“就因为是在做生意，所以不能接受喜欢客户。”
如果换作平时，梁霄不会把话说得这直白伤人，不是因为对面是女孩子，而是因为曾经是他客户。
但是今天遇到路泽和他妈妈，小瑾还直接自作主张地说是他女朋友，梁霄实在有些不能忍。
他转完钱就当着小瑾面把她微信也删，小瑾忽然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挡住他去路。
梁霄仰头看着她，小瑾忍着泪意，楚楚可怜地说：“肖梁，你别这样好不好，是真心喜欢你……，不介意你工作，不介意你每天陪其他女生，你给个机会好吗？”
梁霄无动于衷，完全换副面孔，就好像之前对小瑾温柔体贴人不是他样。
小瑾受不他忽然变得这冷漠，抓着他胳膊轻轻晃晃，“肖梁……”
“不可能，”梁霄说，“介意。”
小瑾哽咽下，“……你介意什？”
“介意女朋友要每天忍受去陪别人，介意工作，所以不会谈恋爱。”
小瑾愣愣地看着他，梁霄站起身，“借过。”
小瑾下意识后退步，梁霄抬脚就往外走，小瑾追出来，不顾街上来来往往人，大声说：“那你换份工作不行吗？”
梁霄脚步顿，回过头看她，小瑾以为他回心转意，刚想朝他露出笑容，就听到梁霄很残忍地说：“不喜欢你，为什要为你换份工作？”
梁霄知道他把人家女孩子心都伤透，自己却还觉得有点儿难受。
难受什呢？
等地铁时候，他低头在手机上漫无目地划着，没过会儿，手指就非常不听使唤地点进和路泽聊天框。
他盯着屏幕愣半晌，路泽从下午见到他之后就没再给他发过消息，他指尖慢慢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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