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这样词去比喻男人。
果然,美好人不分性别。
伊铭泽捧着林小满兴奋笑容,突然好想就这样辈子,辈子把小满捧在手心,保护起来。
但小满并非是易碎,而是坚韧又珍贵,是和太阳样恒久,又只此个宝贝。
短短几秒,伊铭泽脑海里闪过二十二年来最最肉麻话。
胸口有什浓墨般情绪股股地往外涌,他没忍住,直接把心中想法说出口,用最简洁句话。
林小满大声道:“你说什——听不见——”
然后发出串笑声,和鞭炮声起结束。
鞭炮放完之后,还有烟花,不过那是别家放,林小满说这种大烟花很贵,只有县里最有钱那家人会放,放就是二十分钟,全县人都会起观看,尤其是小朋友们,年年如此。
这会儿,楼下已经聚集不少人。
伊铭泽和林小满站在铺满地红屑里,举头望着天边盛放烟花,听林小满絮絮叨叨地给他讲那些过年习俗,都是他未曾体会过温暖。
夜风吹过,两个人靠在起也不嫌冷。
所有气氛都刚刚好,伊铭泽打算把刚才被鞭炮声吞没话重新再说次,突然感觉右肩沉,说好要看烟花人,此时正栽在他肩头,睡着-
伊铭泽把林小满抱进屋时候,刚好过凌晨点,林家爸妈都已经进卧室。
伊铭泽把林小满放到床上,开盏台灯给他擦脸擦手,然后帮他换上睡衣。
林小满全程都很听话,安安静静,连呼吸都很轻。
伊铭泽想起他那群哥们,逢喝醉必发疯,要就吐人身,像林小满这乖,他还是头次见。
他突然发现,林小满除是个男生,其他无论性格、脾气、长相、优点,竟然都和他曾经对共度余生之人要求完全对路,甚至更胜筹。
说白,林小满简直哪里都好,好到让他忽略性别,失去方寸,然后不由自主地去契合对方节奏。
“说起来,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给林小满盖被子时候,伊铭泽摩挲着林小满睡颜,自言自语道,“虽然是个直男,但……”
“你最好是。”原本仰躺着林小满突然翻个身,脸朝着他嘟囔。
伊铭泽猝不及防,吓跳,还以为林小满醒,结果发现只是梦话。
此时林小满微微张着嘴,睡得正香,刚才被酒精浸过软糯嗓音仿佛带着嗔意,像在故意说反话和他撒娇。
他忽然心动得厉害,没忍住,俯身迅速亲下林小满月光下脸蛋,很软,于是又亲下,然后就像上瘾般,直到林小满又说句话——
“不可以被掰弯……”林小满睡梦中缩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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