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断他所有见面机会。
这种落差感特别强烈。
他依然会去篮球馆休息室里自习,但外面不会再传来打篮球动静,或是队员们由远及近说笑。
原本热闹场馆变得只有他个,他偶尔会把书本抱去篮球场,席地坐在篮球架下看书,反正也没人打球。
毕竟年末,每个人都有自己事情要忙。
天气越来越冷,学校树掉完它们叶子,又被绑上象征节日小彩灯。
很快,到圣诞节平安夜。
伊铭泽不过这种洋节,在私立医院陪爷爷整天,把病殃殃伊老爷子伺候得精神抖擞,还雅兴大发和他下几盘围棋。
天色向晚,伊铭泽坐上回学校出租车,刚打开手机,就看到寝室群里冯健发消息:卧槽兄弟们,2号楼有个叫马清屿把室友捅!!
紧接着是张照片,照片是从宿舍门外往里拍,地上乱糟糟片,暗色血迹从过道延伸至靠右个床位,床下书桌和椅子都被溅上红色。
强烈冲击让伊铭泽呼吸窒,大脑瞬间空白。
那张放着软垫座椅,他个月前才坐过。
伊铭泽立刻拨通林小满电话,操控篮球时从不发抖大手却在此刻抖得连手机都握不住。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关机提醒,让伊铭泽强悍心脏瞬间沉入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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