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仅仅终止于门外,屋内热意层层高升。
“跟谁学?”
燕折意识都有些模糊,腰也是软,又哼又嗯地应付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白涧宗问是那句英文。
“跟营销号学……”
白涧宗又问:“叫什?”
燕折差点没坐稳摔倒,又被白涧宗拎回来:“什叫什……”
白涧宗说:“营、销、号、叫、什、。”
“叫,叫,叫……”燕折卡半天道,“忘……你、你好吗?”
他根本没心思回答问题,满脑子都是闯入甬/道东西,实在是太大……这跟他最开始想象过程有点误差。
“还早。”白涧宗将人拉近怀里,贴着燕折耳朵用种近乎病态语气说,“燕折,是你要开始,你没有跑理由。”
“呃。”燕折都要哭,“可是已经没有……滴都没。”
明明他想象是自己占据主导位,怎就变成白涧宗绝对掌控?
燕折不知道。
脑子是晕,身子也是晕。从浴室到卧室,从轮椅到床上,燕折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脑子里只有个想法——小电影说得对,第次不适合这个ti位,好他爹痛。
“嗒”得声。
和卧室只有屏风之隔起居室窗户被打开,还没来得及收回那只苍白手还有些发抖。
白涧宗坐在窗边吹着冷风,很想点根烟。
但他没有抽烟习惯,以至于此刻什都做不,闭眼就是前两个小时发生切。
他几乎失去理智,来自骨子里掌控欲被彻底激发,完全不容许燕折有点逃跑念头,稍有点细微动作就会把人勒进怀里。
燕折说几次不|要也没有用,腰被双手禁锢着,从上到下,完全不由己。
床那边发出声响动,白涧宗顿时僵下,动不动,似乎怕燕折醒发现自己不在睡觉。
好在顺着屏风空隙看去,燕折只是因为不舒服在睡梦中翻个身。
溅进来雨花让白涧宗周身热度下去,他关上窗户,移动到床边。燕折肩膀露在空气中,皮肤上还有星点吻痕,肩胛骨处有指发青印子。
很快,这些暧|昧痕迹都被被褥掩盖。
白涧宗收回手,沉默看着燕折侧脸,捏下手,又松开,再捏紧,再松开。
肩膀上咬痕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
燕折睡得挺安稳,只是大抵做梦,嘴里还嘀咕着:“小叔你不做人……”
等他醒来,梦里激烈与缱绻都已散去,仿佛只是黄粱梦。他睁着眼睛愣会儿,身上处处酸痛告示着那不是梦。
淦!
说好他对白涧宗玩轮椅强|迫play呢?为什到最后完全是白涧宗握着他腰猛灌,他喊停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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