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太渺茫,看这情况,大概率是没……尸体还不知道在哪儿。
白涧宗没出声,轮椅沿着床铺移动,垂下手抚过每寸被褥。
他母亲就是被苏友倾关在这里十几年,被禁锢,被羞辱,被欺凌。
也许死时候,都是遍体鳞伤。
哪怕已经做出承诺……这刻也依旧想将苏友倾千刀万剐、凌迟万倍!
轮椅停在床另边,白涧宗眼神垂落,片刻后,他从地上捡起沓散落照片——
照片里都是燕折,是自燕折十四岁逃出去后每年照片。
有些是偷拍视角,有些是从报纸上截取图片,只有最上面张是他和燕折最近在订婚宴上合照。
白涧宗握紧拳头,越来越紧,捏得关节咔咔地响。
燕折还站在原地踌躇不前,他恍惚看到,曾经个席白衣女人坐在床上,安静遗世,美得不可方物。
“妈妈……”
怔然许久,燕折眼里幻象才逐渐化为不远处坐在轮椅上身影。
白涧宗不知何时已经离他远去。
燕折突然惊醒,剧烈地喘口气。他毫不犹豫地上前,跨进曾经如梦魇般金丝笼子里,半跪在轮椅上拥住白涧宗。
他想说对不起。
还想说要向前看,妈妈定不希望你沉溺在过去。
可话到嘴边,却什都说不出口,度哽咽。
白涧宗保持着抓住照片动作,动不动。
许久,他闭上眼睛,滴泪从眼角滑落,顺着消瘦下巴滴在锁骨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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