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该谢谢你?”白涧宗气笑,“如果不是你——”
若不是燕折戏精上头直接坐在他身上,还动来动去,又怎会!
燕折乖乖站在边,双手交握垂在身前,非礼勿视。
有点big,为什瘫痪还能这……不过那玩意儿没有肌肉,不会萎缩,也合理,也许还有勤加锻炼功劳。
简直难以想象!
有时候就和科学尽头是神学样道理,个人阴间到极致,也就和天上神仙差不离,实在想不出他与欲|望交织样子。
白涧宗压住郁气,冷漠地撑起身体,挪上轮椅:“有反应不是因为你。”
燕折点头:“嗯。”
白涧宗说:“是个人都会有。”
燕折小鸡啄米:“嗯嗯!”
白涧宗脸色很差:“换任何人坐身上——”
燕折不点头,问:“燕颢也行?”
白涧宗脸绿,喉结上下滚动番,坐着轮椅,脸色难看地摔门而去。
那明显是个作呕预备动作。
燕折感叹,燕颢是多讨白涧宗嫌啊……
他掏出手机,在白涧宗备注名上又加项修辞:嘴硬。
他想想,又改下——放荡又矫情、嘴硬但xx更硬狗东西。
备注字数到上限。
燕折有些遗憾,以后就不能加修饰。
他颇为不好意思地摸下butt。刚刚,人生第次,被人用枪指着。
那近,是隔着毛巾与衣料也仍然震撼程度。
燕折低着头往外走,依据回忆张开拇指和食指比划出对应尺寸,他不由自主张大嘴巴,惊叹声。
脑补得太专注……以至于他都不清楚白涧宗什时候折返回来。
目睹他所有行径白涧宗脸色发青,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句:“孟浪!”
作者有话要说:
根本就没写什啊,没亲密接触也没干嘛,说句话也不行吗审核。
来啦,今天提前更啦,二更在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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