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为。
白涧宗松开轮椅扶手,收平时阴冷戾气,甚至勾勒出丝似有若无笑意:“你现在告诉母亲事,想要任何东西也都能给你。”
“……”
燕折差点被他笑意幌住,白涧宗和书里描写也不是点区别都没有,除脾气阴晴不定以外,还挺会循循善诱。
他揪住床单,试图拖延时间:“告诉你这重要事,你也得帮个忙。”
“什?”
“要远离燕颢——”
这是完全没经过思考与缓冲就得出答案,仿佛这就是心之所向,说完燕折自己都愣下,迟疑后又重复遍:“想远离燕颢,远离燕家所有人。”
说这话时,燕折清透如玻璃般眼神透着难以言说坚定,但心脏却隐约传来针扎般刺痛,不知道是因为刚占据这具身体缘故,还是原主身体本能性情感在作祟。
不过这个决定应该没错,在小说里,燕折就是个被燕颢踩在脚下炮灰,远离燕颢,就有很大存活机会,结局可能也不会那惨。
他就可以彻底新生,拥有自由,拥有健康平安生。
白涧宗唇角笑意消失,幽幽地注视他。
房间里时安静下来,谁都没有说话,燕折就像等待审判嫌疑人,无比煎熬。
他努力地回忆小说剧情,可越是着急,那些片段就越模糊,头也越来越痛。
还好,白涧宗开口:“好。”
他拿回之前扔给燕折毯子盖在腿上,阴恻恻:“如果让发现你在骗……”
燕折自动脑补出后半句,忙不迭地点头:“知道知道,如果骗你,你就找十个腹肌大汉创烂。”
白涧宗:“……”
作者有话要说:
白涧宗:你好像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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