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燕颢好点东西。”
白涧宗冷笑:“脸都不要。”
此刻燕折和平时有很大区别,声音乖,身体软,让人很难凶起来,只是缠人劲儿还是和以往模样。
跋扈、做作,这些令人作呕品质怎会突然消失?
众所周知,人是不会突然改变,只能说明燕折又在玩新把戏。
燕折不知道白涧宗在想什,只觉得有点冷。
房间空调温度很低,白涧宗腿上还盖条毯子。
燕折屁股坐下去,具有弹性臀|肉颠颠,他贴得更紧:“你不要推,就摸摸,不做别。”
在梦里,燕折素来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要知道他才二十岁出头就死,死前最大遗憾就是连男人手都没摸过。
虽然不知道这个梦怎回事,但好不容易有个长得不错、有头有脚男人摆在面前,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果然,人是不会变,还是和以往样孟浪。
白涧宗心里不耐逐渐升腾,何必跟这种人纠缠。
“喝酒?”
“没有。”燕折想也不想地回答。
“没有就滚。”白涧宗最后次警告,“别逼真叫十个大汉来陪你。”
燕折歪头,似乎在思索这句话意思。
半晌,他捧起白涧宗脸,道:“不要十个大汉,要你就够。”
白涧宗危险地眯起双眼,眼底阴鸷尽显。
“虽然你腿坏,但第三|条腿好使就行。”见白涧宗不说话,燕折贴心道,“不要自卑,不会嫌弃你。”
“嫌弃?”
白涧宗嘲弄地重复遍,他掐住燕折单薄腰身,刚准备把人扔出去——
燕折再次开口,语气充满怜爱:“难道……你第三|条腿也不行?”
小说里,白涧宗和燕颢结婚后好像确实没同过房,但描述是燕颢不同意,具体怎个情况并没有细说。
“燕、折!”白涧宗从喉间挤出两个冰冷音节。
好奇白涧宗是不是真不行,燕折就想伸手碰碰。
这个动作本该很下流,偏偏燕折眼里点污秽意思都没有,干净纯粹,带着动物般天性好奇,勾得人神经绷紧。
在即将碰到刹那,燕折被猛得甩向柔软床。
郁闷。
死都死,做个梦都不让他如意?
燕折不满地威胁:“再不听话,就要让你消失!”
白涧宗凉凉地看着他:“打算怎让消失?”
很好,问住燕折。
他也不知道怎控制自己梦,只好凶巴巴道:“真心挺喜欢你,你不要逼。”
白涧宗唇角掀起丝凉薄讥讽笑意:“喜欢?你现在、立刻、马上从这个房门走出去,就相信你真心喜欢。”
“……这简单?”
燕折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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