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小,难不成你还要参加奥运会啊?”
宋仰说:“那是终极目标。”
也就是在这个瞬间,李浔忽然意识到宋仰在这年里成长不少,以前这样目标他总是羞于启齿,几场大赛将他眼界和自信心都打开,他不再畏惧向别人宣告他梦想。
宋景山说:“那你可得再好好磨练几年,看上奥运都是些三十左右老将,心态比较成熟,经验也丰富。”
“这倒也不定。”李浔说,“2016年,山东队有个小将王大鹏上里约奥运会,那年他才二十岁,加入省队时间也不算长。现在年轻人训练条件比们那会儿强多,进步也快,跟坐火箭似。”
宋景山点头笑:“之所以能飞快进步,其实都是代代,经历挫折,失败,然后不断总结,创新,突破,再传下来经验,经验才是最最可贵东西,要是前边没人领路,他们连技术动作都得慢慢摸索个好多年呢。”
宋仰在众目睽睽之下,暗送秋波:“谢谢领路人。”
李浔完全沉浸在男友美色里无法自拔,毫无意识地把块生姜当笋片给嚼,辣得面目狰狞,全家爆笑。
晚上,李浔被安排在宋仰卧室,这里对他而言已经不再陌生,他熟门熟路地打开空调,冲澡,吹头,把脏衣服丢进洗衣篓,最后钻进被窝。
床头摆着个卡通玩偶,那是李初之送给宋仰新年礼物,星黛露好朋友,达菲熊。
洗过之后,和宋仰床上味道很像,带点点柔顺剂花香。
他把熊当成小男友抱着,但总觉得少点什,睡不着,于是给宋仰发条消息,问他睡没。
宋仰没回,他又弹个视频过去,好半天也没人接,正寻思着宋仰是不是已经睡着,视频忽然被挂断。
宋仰发来语音:“在洗澡呢,等会跟你聊啊。”
那端传来哗啦啦水声,李浔脑海中勾勒些画面,舔舔唇缝,厚颜无耻地发消息:“不信,除非你现在跟视频。”
于是又弹视频,这回视频通。
由于李浔在澳门住过两晚,对浴室环境如指掌,通过镜头位置,可以判断宋仰将手机架在淋浴间摆放沐浴液那个储物架上。
宋仰顶着头泡沫,面颊和身上皮肤被热气熏得泛红。
角度问题,只看得见上半部分,但也足以让李浔热血沸腾。
“这回看清楚吧,挂啊。”宋仰说。
“别啊。”李浔得寸进尺,“你个人洗澡不无聊吗,陪你说说话。”
宋仰斜他眼:“想占便宜就直说。”
李浔换个趴着姿势,将手机支在床头,坏笑着说:“要是直说,怕你承受不住。”
“有什承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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