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死不活身子跟上去。
果不其然,预感应验,事情解释清楚后,领队非但没允许他们回去,还罚他们去操场跑圈,最后个团赛名额让给郭健——第轮抽签时就被筛掉那位队员。
中午,李浔带着两个病秧子来到场馆时,宋仰还在操场呼哧呼哧地跑步,李浔问问领队是什原因,得到回答让他哭笑不得。
“就这点破事他俩怎能掐起来呢,宋仰脾气还不错。”
“年轻人什都敢说什都敢做,就是容易炸毛。”领队坐回观众席里,“你也真是,连石头剪刀布过程都省略,这不明摆着偏袒宋仰吗。”
李浔嗤笑道:“个人赛成绩还不足以当个理由吗?宋仰第四他第几?连个淘汰赛都没打进去,还有脸要资格。”
“理是这个理,可你当时不是没跟那臭小子说,他脑子根筋,觉得名额定下来你又给换,心里总觉得不平衡,况且这次有省队教练过来挑人,估计他是急于表现呢。”
李浔不屑顾:“就他这破德行还想进省队。”
“烈狗也是要人训。”领队放下茶杯,叹息道,“生活里总会遇到爱钻牛角尖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通情达理地接受切,之后还得注意着点,避免落人口实。”
李浔应声,走到窗口,从他这个位置刚好能看见砖红色塑胶跑道。
宋仰不知道跑多少圈,就像植物大战僵尸里边僵尸,机械似往前挪,羽绒服和帽衫都扔在草坪上,剩下件打底卫衣,裤腿挽得高高。
在后边人快要追上他时,他又突然加快步伐,还回头挑衅,冒着股天真傻气。
李浔看着看着就乐。
几分钟后,吴领队看见他往外走去,扯着嗓子喊:“你去哪儿啊?比赛不看啊?”
“下楼看看,马上回来。”
宋仰虽然没什力气,但走得还算认真,并且对自己所言所行进行深刻反思,结果就是——自己并没有错。
还白白弄丢个参赛名额。
也不知道李浔回来会不会责备他。
远远地传来李浔声音,他还以为自己跑出幻觉来,回身看,确实是真人,手里还拎着两瓶矿泉水。他前秒惆怅荡然无存,眉飞色舞起来。
“师父,你怎来?”
李浔问:“领队让你们跑多少圈啊?”
“五十。”
“现在跑多少圈?”
“二十六还是七……忘。”宋仰接过他扔过来矿泉水,“就从二十五开始好。”
“那你俩加起来不就满吗?”
宋仰撇撇嘴,虽然这个想法是极好,但他宁可继续跑二十五圈,不过另外个可不这想。
“那教练可以上去吗?”
李浔个眼神,阿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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