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往下掉,街道两侧绿植披上层薄雪,在路灯下泛着温柔银光。
地面湿漉漉,雪花刚飘下来就融化,李浔从远处飞奔而来,踩得小水洼积水四溅。
没来得及抖落头顶雪花,就问:“你怎样,肚子没什问题吧?”
“能有什问题,医生怎说?”
李浔说:“推测是食物中毒,还说毒性发作有快有慢,所以担心还有人会发作,队里其他人怎样?”
“都没事啊。”
“那就好。”
他们边说边往住院部走,宋仰缓缓拉下外套拉链,掏出来两个大红薯。他买时候让老板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这路过来用体温暖着,到现在还是烫。
“你还没吃晚饭吧?”他把红薯递给李浔,“这个很甜。”
“谢谢。”李浔确实没来得及吃晚饭,看见食物就自动分泌唾液。
红薯个头有两个拳头那大,掰开后是饱和度很高橙黄色,甜香四溢,已经烤出焦香糖浆,从外壳最顶端顺着细缝路往下流,摸起来有些粘手,但这种程度红薯是烤得最好。
这香味让他想起小时候。
他们家有小片红薯地,到季节就得到地里挖红薯,爷爷挑个头最大留下来,剩下卖掉。
奶奶做饭时,会把红薯埋进灶台底下柴火堆里,等开饭时候,红薯就可以吃,他和姐姐经常因为红薯大小不样而吵架。
吃红薯第口总是会被烫到,李浔“咝”地声,仰头吸两口凉气。
“味道怎样?”宋仰眼神期待。
“很好吃。”李浔掰下半,“你要不要来点?”
“来路上吃过。”宋仰说。
“那你拿着捂手吧。”
走进住院部大楼,瞬间感受到股带着消毒水味暖意。宋仰把帽子摘下,和李浔聊聊比赛事情,又问:“孙胖他们在输液吗?”
“嗯,好几袋,不知道要输到什时候。”李浔想起这事儿就头疼,“会你看完就和领队他们早点回去吧,明天还有比赛,好好休息。”
“那你呢?”
“肯定得在这边陪着啊,俩病秧子现在都下不床。”
“那你晚上怎回去?”
“看情况,如果太晚话就不回去,看有没有空床位凑合晚。”
“那也在这陪……”宋仰及时咬住即将脱口而出“你”字,“陪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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