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站在边上周俊霖就替他说:“应该是发烧。”
“发烧?”李浔下意识摸摸宋仰前额,确实挺烫,面颊也热得不正常,“什时候事情?你昨天下午不还游泳呢吗?冻着?吃药没有?”
还不等宋仰接话,李浔又着急忙慌地架着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身体不舒服怎不早说呢,这位同学,你赶紧带他去校医室看看什情况。”
周俊霖瞅瞅脸焦灼李浔,又瞅瞅毫无血色宋仰,面露难色。
他早上发现宋仰发烧后第反应和李浔是样,可宋仰说什也不要打点滴,坚持要等比完赛再说,就吃片退烧药对付。
“胡闹!”李浔嗓子把周围波选手视线都吸引过来,“你去镜子里照照自己现在什脸色,胳膊能拉得动弦?”
宋仰眼神坚定地点头:“拉得动。”
“你确定?”李浔使劲捏把他胳膊,宋仰没能挣开,肌肉酸痛令他眉头紧皱。
“你赶紧忙你去啊,别管!说可以就是可以。”
李浔记眼神扫过四周,大家不约而同地扭头“忙碌”起来,叽叽喳喳聊各自事情。
李浔压低点声音:“让你现在去校医室,你听不听话?”
宋仰像个被大人抢走玩具小朋友,委屈巴巴:“比完立马就去啊,又耽误不多久。”
他们争执不下时候,有人叫走李浔。
宋仰转头看向周俊霖说:“真没事,你去帮倒点热水吧,有点渴。”
周俊霖拗不过他,依言照做。
宋仰拐到卫生间,将水流开到最大,弯腰捧把水扑在面颊上给自己降温。
这扑,浑身肌肉都牵连着打个哆嗦。
他刚才话说得很满,但身体状况确实有些糟糕,早上醒来只是觉得喉咙口烧得疼,这会儿连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浑身骨头都跟散架样,又酸又痛。
特别困,恨不得立马瞬移回被窝睡个天昏地暗。
可他不想,也不能错过这次比赛。
他之前特意找领队问过,要想加入校队,目前有两条途径可以选,要校运会上出个让人眼前亮成绩,要就挑战70米射程,10支箭总环数控制在75环以上就可以破格进队。
就他目前水平而言,后者难度系数实在太高,他70米最高记录就是个压线8环,只能破釜沉舟比这场。
比赛马上就要开始,李浔坐在裁判席位置宣读流程规则,宋仰像躲教导主任样,低眉敛目地从他背后绕过,和另外几位选手并排站到起点位,整理装备。
规则是十五名选手同时放箭,射完十支箭由现场裁判统计分数,再同时往后退十米,进行第二轮,以此类推,直到50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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