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在每月抽取信息素时候,让别人把昏睡中路时栎抱上床。
他能站起来简直堪称奇迹,医生早就断定恢复几率少于百分之30,这多天,没人知道成遂是怎坚持下来,只有成遂自己明白。
站在地上那刻,他有多想路时栎,恨不得马上飞到W市。
可惜他不能,还没有到时间,必须要忍到月中,借着抽信息素,才能短暂跟路时栎接触,等人快醒前换许诺进来,自己则躲到隔壁,贪婪看着人离开。
这两年,成遂没有找人跟踪路时栎,除知道他在做什工作,其他概不知。
只要知道他安全,比什都要好。
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现在这副样子太丑,成遂不想再让路时栎看到自己任何落魄面,即使再忍不住,也必须要忍。
他得给路时栎足够多安全感,不能做出任何让他反感行为。
以前他不懂,经过这次成遂才彻底明白,喜欢个人,最先做到就是尊重。
直待到后半夜,成遂强撑着回到车内,翻出药,倒在嘴里干咽进喉咙,苦涩也顺着口腔路滑到胸腔。在驾驶座歇息片刻,等到腿恢复,才驾车离开。
背影在夜色中格外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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