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姨定餐馆不远,距离晚餐时间还早,路时栎干脆就在店里等着,顺便算上周收入。
成遂等会起身离开,走之前特地又看下路时栎,见人头也不抬,回到车里闷闷地抽烟。
从车窗正好能看到omega头顶,软软发丝白净额头,怎看都觉得性子很软,就是这样人,搅得他心绪难安。
这段时间,他死皮赖脸赖在早餐店不走,每天起早贪黑,什不要脸事他都做,就想着能跟人贴近些,就算路时栎从来没理过他,只要能这样看到人,他就心满意足。
想以前,他什时候这舔过个人,谁见到他不是哈腰弯背,现在窝在这个破地方,每天给人端茶倒水,想想就他妈操蛋。
成遂烦躁倒在靠垫上,不知不觉摁灭缸烟头,闻着身上烟味,想起等会得吃饭,路时栎闻不得烟味,开换风,等车内烟味散去,重新换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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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6点半,翁姨带着翁楠希来,几人起到餐馆,在包厢坐小会,成遂推门而入。
看到成遂时候,翁楠希第下还没认出来,认出是谁时,脸色骤变,紧张兮兮凑到路时栎耳边:“时栎,成…成先生怎来。”
路时栎没有解释,从他眼神里,翁楠希大致猜到点,
她是知道,在疗养院时候,路时栎白日里温柔友善,正常看不出丝破绽,到晚上就开始疯狂尖叫,褪去伪装,整夜歇斯底里呐喊,诉说他恐惧…和难过。
不知道曾经经历什,让他这害怕,翁楠希曾经问过,路时栎只是笑着说做噩梦。
江医生知道后,安排心理医生会诊,过很久,omega晚上症状才好点,只是偶尔还是会发作,
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为什,只猜得到,跟成遂有关。
捏紧路时栎手:“别怕,咱们不理他。”
路时栎等半秒,缓缓点点头。
其实现在他点也不怕,现在成遂对他而言,仅仅就是个熟悉陌生人罢,对陌生人而言,他有什必要害怕。
晚餐吃得很慢,除路时栎,其他几人聊得很欢,往常话多翁楠希勉强搭几句,便安静不说话,翁姨还很奇怪问句,被她打哈哈糊弄过去。
余光偷瞄眼成遂,看他在盯着路时栎,紧张往前挪点,挡住alpha视线。
成遂不可察皱下眉,轻飘飘看眼护士,透过墨镜,都能看出里面警告。
看翁楠希抖,怂缩下脖子,好在成遂注意力被路时栎吸引,等人挪开视线,这才松口气。
她都要忘,这位成先生脾气可不太好。
不知不觉快九点。
翁姨拍下脑袋,“坏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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