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似得站在原地,嘴角依旧上扬,却没有什笑意。
过很久,路时栎听见李运在叫他,直愣愣回头,后座门没有关,从他角度看只能看见成遂泛着冷光下颌,菱角分明。
不敢让成遂多等,他立刻弯腰钻进去,像只可怜兮兮野狗,缩在车窗角,主动离远远不敢叨扰,唯恐惹得人心生厌恶。
车内温度很高,吹人昏昏欲睡,可路时栎却受不住。
身上冷意霎时被暖风吹,鼻子受不住,低声打个喷嚏,立刻捂住嘴,用余光打量起成遂,见他高高蹙起眉头,紧张咽下喉咙里痒感。
—
车稳稳停在公馆前,成遂没有说话,其余两人也不敢做声,就这静静听着空调口传出来风声,陷入沉默。
震动划破室静默,路时栎紧张挂断电话,隔着碎裂屏幕扫见是刘叔号码。
鼓起勇气说:“成遂,你现在有时间?可不可以跟你聊几句?”
见alpha抬头,他立马把视线垂下,用更小声音,结结巴巴开口:“工地事,你,定弄错,爸爸不会做那种事,能,能不能宽限几天”
意料之中没有等到回答,路时栎试探性伸出手,还没碰上成遂衣角,alpha倏地用力勾住他。
“滚下去。”
这句话不是对他说。
李运连忙推门而出,临走前贴心把温度调高。
成遂把人按在皮质靠垫上,掐着他脖子,冷漠开口:“有没有时间,得看你表现。”
说着把人甩开,居高临下双手抱胸,淡漠而又讥讽望着。路时栎整张脸都憋红,指甲在皮垫上深深留下刮痕。
他低声咳几身,颤抖着手指摸在成遂腿上,顺着裤腿往上,停在皮带扣上,停几秒解开。
路时栎用力咬住嘴唇,借着阴影把脸上难过挡严严实实,单膝跪在后座上,另只手攀住成遂胸前,扬起下巴凑上去。
’啪——’
成遂很大力地甩开,整理好衣服,推开门。
“六天,能不能让撤诉,就看你怎做。”
说罢迈着修长双腿离开。
路时栎还半跪在后座上,身后是暖风,前面是能冻死人寒风。
过很久,他掀起眼皮,正好对上李运看过来视线,对比此时他如此不堪状态,勉强笑笑,执拗爬起来,踩在实地那刻,今年第场初雪正好也停。
六天,他有六天时间——
今天应该还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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