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腺体慢慢适应后期,再看看会不会好转。”
“出院后要多注意伤口,避免二次感染。”
“谢谢陈医生。”
陈医生摇摇头:“路先生不用谢,只是尽职责,真正该感谢应该是路先生您弟弟,是他主动要求试试他腺体。”
路时栎‘嗯’声,忍会,才问:“陈医生,弟弟,最近怎样?”
陈医生翻着病例本,头也没抬:“醒,还在恢复期,这长时间您没去看他?”
像是被戳中某个要点,不自在抓着被子,然后缓缓点头。
陈医生手上停,合上病例。
“路先生,你们家事理应不该多说,可是这次为救路先生,令弟可是不顾自己安全,执意给您换腺体,好在后来有跟令弟相匹配腺体,还来得及进行二次手术,不然”
后面话医生没说出口,可能作为外人他没什好指责,跟路时栎点点头便走出去。
目送医生离开后,路时栎在床上坐会,起身也走出去。
君晨住病房跟他隔得不远,就隔个楼层,可越接近路时栎心脏跳得越快。
他对医生撒谎。
醒来第天,他就去看过君晨,只那之后弟弟还没醒来,病房里挤满人,应该都是君晨同学或者朋友,有人他以前见过,但都只是点头之交。
其中有个omega看见他似乎格外愤怒,趁着众人都关注昏睡中路君晨时,凑到他身边,压抑着怒气,冲着他恶狠狠地说:“都是因为你!你这个小偷!”
他确定不认识这个陌生omega,可omega似乎对他很熟悉,瞪着眼,瞳孔深处印着他影子。
“用别人腺体舒服?”
听完omega说完这句话,他下意识跑。
从那之后他不敢白天去看路君晨,害怕再遇见那个omega,害怕面对弟弟,只敢夜深人静时候,溜到楼下,隔着窗户偷偷看,就像个小偷,窥视着。
后颈刚换完药,露在外面皮肤有些凉,可腺体确很热,也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别,每走步腺体都会火辣辣地抽疼,仿佛都在提醒这是假,这原本属于弟弟腺体被他偷。
他知道腺体是弟弟,他想把腺体还给路君晨。
所以,他故意把药换掉,想要跟腺体产生排斥,愚蠢以为可以借此把腺体还给弟弟,却被路母发现。
他被狠狠扇巴掌,路母冷着脸对他说:“就算你把腺体挖出来,也不可能给路君晨,别那天真,这是他欠们家,时栎,你记住,这切都是他欠你,你没有错。”
那是第次见路母跟他发那大脾气,也是第次见识到那冷酷母亲,他待在原地不知道说什,只是愣着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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