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潇心里基本已经等同于狗。
宁深开始还会有些生气,现在听殷律潇刻薄话已经听习惯,有时竟还会觉得有点羡慕殷律潇这直言敢言爱憎分明脾气,他要是有这脾性,这些年来便不会总是过得憋憋屈屈,也不会跟夏珺言走这多弯弯绕绕。
和夏珺言之间弄成眼下这种局面,宁深确实是对夏珺言有些埋怨,但更多其实还是埋怨自己。
五点半,两人将复诊完毕阮莉莉送回去,然后同归家。
宁深开车,夏珺言就坐在旁边副驾驶座上,歪歪地靠在车窗边,问:“是不是该给滕煦回复,感觉已经过去很久……”
“嗯。”宁深道,“待会儿回去告诉你怎做。”
之所以要等回家再说,是因为殷律潇要求这整件事必须由他来监督。
夏珺言眨眨眼:“所以映轩是计划提出者,你是负责想方案,是施行者。那殷律潇是干嘛?”
“总监。”宁深接他梗,然后又叹声,“好吧,其实他只要不捣乱就行。”
夏珺言想想,说:“觉得有点难……”
殷律潇真吃起醋来,是不会管那多。
“所以在他忍不住发飙之前,尽快把这件事解决吧。”宁深道。
夏珺言“唔”声,看会儿窗外风景之后,又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下午事情:“你不是说……你跟滕煦聊聊吗?”
“怎,你很好奇吗?”
“嘿嘿,有点。”夏珺言企求道,“告诉嘛!”
宁深听出他语气里期待,觉得有些刺耳,但还是如实相告:“滕煦说,你有时很可靠,有时又冒冒失失,像个小孩子。”
“怎这样……”夏珺言皱起鼻子,对这个答案大失所望。他本以为自己在滕煦心中应该是无论何时都温柔可靠大哥哥来着。
宁深大概猜出夏珺言抱着怎样期待,笑他道:“你就别想。你这人短时间处处还像那回事,跟你认识久肯定都觉得你是小孩子。”
“……为什啊!”夏珺言很不服气。
宁深道:“因为你总是会在熟悉和有好感人面前流露出孩子气啊,撒娇鬼。”
“撒娇鬼”三个字对于夏珺言来说简直无异于晴天霹雳,劈得他半天不能回神。
“……很爱撒娇吗?”
“你才知道啊?”
“原来形象早就崩塌?”
“你才知道啊?”
夏珺言郁闷路,等终于到家时,刚打开门就和,bao走中殷律潇撞个正着。
殷律潇看见夏珺言之后立刻就冲过来抓住他肩膀,神情严肃得有些恐怖。
“……你要打吗?”
夏珺言刚问完,就听殷律潇沉声对他说:“夏珺言,你发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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