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人，只有他可以惦记。
晚上两人
同回家，路上夏珺言闷闷不乐地说：“以后再也不带你来医院
。”
“怎
？”殷律潇还以为夏珺言是因为中午亲他那下才不高兴，“下次保证不偷袭你行不行？”
“不是因为这个。”夏珺言垂着脑袋，小声地说，“你长得好看，看起来又很有钱，不管到哪里都很吸引女生们注意……
不开心。”
阵安静后，殷律潇说：“那把脸划？”
“……没跟你开玩笑！认真！”夏珺言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太激动，于是耷拉下肩膀，有些泄气地说，“好吧，承认就是见不得别人喜欢你。”
殷律潇心里早开心得找不着北，只是依旧故作沉稳，想多套几句夏珺言真心话出来：“她们喜欢，又不是喜欢她们，这你也要计较啊？小气鬼！”
“就要计较，不可以吗？”夏珺言理直气壮地说，“想到可能有女生会喜欢上你就忍不住要生气！”
殷律潇望着满脸认真夏珺言好半天，然后终于没忍住噗嗤声笑出来。
“你怎还笑！”夏珺言把脸垮，“真生气啊。”
趁着红灯亮起时候，殷律潇侧过身来抱住他，说：“不是笑你，是开心。”
“知道你原来有这在意，真很开心。”殷律潇继续道，“如果换做是，知道有人可能会喜欢你，也会生气。”
……但现在不是“如果”，是真又有人喜欢上他。
好不容易在忙碌中暂时忘却烦心事再次涌上心头，夏珺言趴在殷律潇怀里，忍不住轻轻地叹息。
他到现在，还没想好到底该怎回复滕煦告白。滕煦是真心喜欢他，可是他三位恋人何尝不是真心喜欢他。他选择必定会伤害到其中方——这个意料之中后果让他痛苦不已。
四年前他选择伤害宁深，三年前又伤害殷律潇，还有几个月前……也是。他发觉自己每次选择都好像是在进行错误循环，可是他找不到正解，他太贪心，贪心地想要留住所有爱他人，最终结果就是让所有人都受委屈、让所有人都痛苦不已。
或许他存在本身即是错误。如果他不是这样个麻烦人，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情。
殷律潇感觉到怀中人呼吸声忽然变得急促起来，还以为是自己抱得太紧，连忙松开手，抓住夏珺言肩膀问：“你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夏珺言唇色有点泛白，眼神飘飘忽忽游移不定，看就不是没事样子，但他还是说：“……没事。”
“可能、可能是车里太闷吧，刚才有点心悸。”夏珺言干巴巴地笑下，然后伸手按下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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