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殷律潇强烈拒绝待在家里让唐映轩照顾,夏珺言最后只好同意带上他起去医院。反正殷律潇本来也还没完全痊愈,正好可以去医院扎两针。
“但是你不许给找事。”夏珺言警告他,“也不许在有人地方对动手动脚。”
殷律潇遗憾地说:“那好吧。”
那就在没人地方动手动脚。殷律潇在心里暗自琢磨着:感觉住院楼更衣室就不错。
殷律潇虽然生病,但看上去状态其实并不差,脸皮也依旧厚如城墙。倒是唐映轩这个健康人比较没有精气神,和殷律潇吵完之后还是副蔫儿吧唧状态,说:“那就留家里干活。”
其实他也不是很想干活,但是比起想那些让他觉得烦心事,还是干活相对快乐点,至少还能挣钱。
殷律潇烧还没退,但是坚持要自己开车。
夏珺言担忧地问:“你可以吗?要不还是把你司机喊过来吧。”
“当然可以。”殷律潇嫌恶地撇下嘴角,说,“不要电灯泡,碍眼。”
“万出车祸怎办。”
“那不是挺好,就当殉情。你不是喜欢浪漫吗,殉情多浪漫。”
“……好吧。”
夏珺言认输。在起这几年里他已经从殷律潇口中听过好多次“殉情”这两个字,以至于他都开始觉得殷律潇或许真想和他起去死。
殷律潇这样偏执性格,加上时常挂在嘴边问题发言,如果换做别人可能会觉得这人很恐怖吧。但是夏珺言感觉自己对此并不抵触,应该说,他对“和殷律潇起去死”这件事并不那抵触。尽管他其实有点怕死。
很奇怪。
夏珺言靠着车窗,盯着玻璃上自己与殷律潇侧影发呆。
过去他总以为,恋爱会使双方都往个更好方向发展。但从他们几个情况来看,显然并非如此。
大家都变得越来越奇怪。
夏珺言昨晚太累,上车就开始犯困,不会儿就睡着。
等他再睁眼时候,芙大院正门已经就在眼前。夏珺言打个哈欠,边揉眼睛边听到身边殷律潇开口说:“吓唬你。”
“……嗯?”
“如果真有什事,肯定不会拉着你起去死。”殷律潇说,“会想办法让们两个都活下来。”
尽管是从小被溺爱长大性格扭曲末子,但最终还是脱离家族企业自立门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人,好像就应该是这样才对。
夏珺言笑下,说:“知道啦。”
不知道是不是出门前那句警告真起效果,今天殷律潇格外安分,上午夏珺言在儿科门诊坐班时候,殷律潇就坐在问诊室外长椅上安安静静地挂水,挂完也依然在这里等,尽管他个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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