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城春秋向来很短,转眼间便入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年冬天实在是太冷,家里那两个平常总是吵闹不断家伙最近格外沉寂,殷律潇对宁深态度也渐渐有所缓和,至少不会见面就开始用尖锐话语刺宁深。
夏珺言想,或许也有层原因是宁深熬火锅汤底是在是太香,让殷律潇也不得不低头。
这个冬天,他们四个很常在起煮火锅吃,竟然真还挺有家人感觉。
夏珺言觉得,也许是春天就要到。
宁深体质其实算不上那好,他有点畏寒,冬天总是比别人要多穿那两件,整个人看上去圆鼓鼓,下巴埋在红色格纹围巾里,显得格外可爱——当然,这是夏珺言视角。宁深两个情敌,个刻薄地奚落他怕冷没用,个很积极地提议他打游戏御寒,也不知道是怎想。
年末将近某天晚上,夏珺言在小区门口送宁深回去时候,有点心疼地帮他拉拉围巾,说:“要不你还是搬过来住吧,路上这冷,老是来回跑,肯定要生病。”
“生病也没什不好。”宁深笑着,握住夏珺言温暖手掌,轻声说,“要是生病,就换你来照顾好不好?好想吃你煮粥。”
夏珺言回握住宁深手说:“煮粥有什好吃,淡得像白开水样,还不如你自己做。”
宁深摇摇头:“你做就是好吃。”
夏珺言上次给宁深煮粥还是本科时候,宁深冬天不小心冻得发烧,个人待在宿舍里休息,夏珺言就借用附近食堂灶,给宁深煮点粥带过去。他知道自己不擅长做饭,还担心煮得太难吃宁深咽不下去,所以自己尝味道,虽然不算好吃,但至少无功无过,就还是送去。只是没想到这碗平平无奇白粥,竟然让宁深心心念念这多年。
夏珺言笑着说:“你哄是不是?你可别告诉你真喜欢那粥味道啊,会怀疑你味觉失灵。”
宁深也笑,从两片浅色唇瓣里呼出白气飘向半空。
“味道其实不重要,你做就是不样。”
“你就哄吧!”夏珺言轻轻哼声,“你现在这变得这爱说这种话啊,跟谁学?肉麻死!”
宁深道:“都是恋人,说肉麻话不也很正常。”
“从前总是那样遮遮掩掩欲说还休,实在是很难受。”宁深望着他,很认真地说,“所以现在想对你说很多很多情话,最好能把过去缺失全都补回来。你可不要嫌烦啊?”
“怎会……”夏珺言半掩在围巾下耳朵有点发红,“之前不是都说过,嫌谁烦都不会嫌你烦。”
“宁深哥哥、”夏珺言久违地又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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