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连打好多个电话都没能打通时候,殷律潇就意识到定是发生什。此前他在夏珺言面前装大度卖乖,也说过好几次能够接受宁深只要夏珺言别离开他,他说得可怜兮兮深情不已,就连他自己都快要相信。可是当事情真发生时候,殷律潇还是气得指尖发抖,几乎快要把齿列咬碎。他又打无数个电话过去,即便不知道夏珺言到底能不能听到铃声,他又发短信辱骂宁深,试图起到威吓宁深作用。但是没有人理他,夏珺言和宁深,哪个都没有理他。
殷律潇晚上没睡,坐在酒店大床上发呆。他心都痛麻,几乎感觉不到时间流逝,坐就坐到天亮。
他望着从窗帘缝隙里透出微弱阳光,心想这个时间夏珺言怎都该醒,周要去医院上班,无法发生什夏珺言都不会迟到。
于是殷律潇又在忐忑地等,等待着夏珺言能够赶紧打电话给他,哪怕是扯个谎来骗他也好。结果最后听到,是夏珺言亲口承认自己和宁深做。
殷律潇在感情上从来不大度,如果不是为夏珺言,他其实也不想大度。直以来他都把宁深视为眼中钉,因为他嫉妒宁深从小就认识夏珺言、和夏珺言度过童年和少年时代,也憎恨宁深明明占尽先机,却不知道珍惜夏珺言,让夏珺言那难过。
他知道自己晚来步,处处都低宁深头,所以才敌视宁深警惕宁深。
夏珺言和宁深越过朋友和兄弟界限,对殷律潇而言就意味着,他已经输。
殷律潇愤怒得几乎没办法控制自己情绪,在电话里把这些年来所有愤懑和不满全都发泄在夏珺言身上。明明不应该这样。
冷静下来之后殷律潇有些后悔,可是他没办法立刻就去向夏珺言认错,因为他觉得自己还不可以妥协。哪怕知道可能性很小,他也期望着夏珺言能够为他放弃宁深。
他这别扭性格,时半会儿也改不,发完脾气之后又苦哈哈地等夏珺言消息,结果夏珺言还没联系他,唐映轩骚扰先来,又催他回去,让殷律潇烦得不行。
需要殷律潇统筹工作已经差不多处理完,这次出差剩下事情其实可以交由部下们去收尾,但是他现在还处于又气又后悔状态,暂时不是很想回去。
殷:你有病?
唐:告诉你殷律潇,宁深可已经找上门来,俩人现在已经恩恩爱爱。你现在再不回来老婆就要把你忘,你房子变成他俩爱巢,他俩在你花钱买床上那个,这你也能忍?
殷:……你是来劝还是来拱火!
唐:拱火。
唐:看你很怂样子,给你创造点动力。
殷:看你是在家里头待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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