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被车窗撞下肩膀。
“……找死。”殷律潇烦躁地砸下嘴,按两下喇叭警告刚才那家伙,然后偏过头去问夏珺言,“你没事吧?”
“没。”夏珺言捏着啃半鸡翅松口气,“还好刚才没在啃,不然就要变成芙城第个被鸡骨头插断气人。”
“没事就好。”殷律潇说完,正要继续开车,却发现夏珺言放在前车窗后包因为刚才震动松开,放在里面饭盒露出角。
殷律潇皱起眉:“你今天见过宁深吗?”
“嗯,他带他园里小朋友过来看病,顺便把没拿饭给。”夏珺言偏过脸去看他,“这你也要吃醋哦?你明知道跟宁深什都没有。”
“知道,但还是介意。”殷律潇声音有点闷闷,好似受委屈般,“他对你太好。”
夏珺言道:“毕竟是从小起长大交情嘛。”
“……知道宁深对你来说很特别,如果有天你真要跟他在起,也可以接受。”殷律潇声音低下来,“只要你,不离开就好。”
“以后事就等以后再说吧。”夏珺言脱去塑料手套,用手轻轻覆上殷律潇手背,无奈地笑声,“而且说实话,也不太清楚宁深怎想。”
夏珺言心里其实很明白——他是喜欢宁深,也看得出来宁深喜欢他,但他们之间也确确没有发生过任何超出“好朋友”这范围外事情。
直以来他都是如此,只会接受,不会索求,除非宁深主动说想和他成为恋人,否则他就会继续维持现状。
七点半时候,两人终于到家。
三个月前夏珺言博士毕业,从芙大学生宿舍里搬出来,和已经确定关系两位恋人共同居住在处高档小区里。住房子是殷律潇买,他和几个朋友起合开家风投公司,成绩斐然,收入也相当可观。因为殷律潇无论如何都想让夏珺言住进他房子里,所以稍作妥协,同时也收留自己情敌。
——像这样荒诞无稽事情,在他们三人之间已经发生过无数次。
这几年来殷律潇感到自己心已渐渐有些麻木,但却还未全然死透,因为他对夏珺言爱是真,所以他嫉妒心和占有欲永远也磨不平消不去。
和情敌抬头不见低头见,战火也总是触即发。
“嘀——”
电子锁打开瞬间,映入眼帘是具趴伏在玄关处……“尸体”。
“怎又趴在门口睡!”殷律潇眉心蹙,很不客气地在地上这人屁股上踢脚,“唐二狗,滚起来!”
“你别踢他嘛。”夏珺言蹲下来,用手轻轻拍拍唐映轩侧脸,温声喊道,“映轩,起来。”
唐映轩动不动,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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