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早,盛星河从漫天香味中苏醒过来,下意识地瞧眼手机,五点五十。
回国修养这段时间,他生物钟被养准,六点左右必醒。
他提前把闹钟取消,环顾四周,贺琦年人没在屋里。
昨晚换下脏衣服整齐叠放在床上,盛星河拿起自己T恤闻闻,浸着洗衣液清香。
昨晚那通折腾完,骨头都散架,他根本就忘记还有洗衣服这回事儿。看样子是贺琦年在他睡着后弄,已经洗过烘干,就连内裤袜子也帮他洗。
怪不好意思。
窗边茶几上摆着好几样早点,闻味道应该是粥和汤包,这座城市最有名就是鲜甜汤包,空气中还冒着缕缕热气。
盛星河撑坐起身,腰腹紧,如遭雷劈地顿住,不知道是昨天白天跑猛还是晚上折腾得厉害,腰酸背痛。
身体记忆使得昨晚那些近乎疯狂画面再次灌进大脑,他想起贺琦年在床上说那些下流话,嘴角微微翘起点弧度,埋头趴在被子里又是傻笑又是叹息。
手腕上红痕已经完全消退,但各处吻痕尚在,且比昨晚更醒目几分,暗红色,带着细密小点。
好在他有随身携带肌内效习惯,对着梳妆台上镜子检查番,全部遮盖。
桌上早点分量显然不是给个人吃,盛星河洗漱完后给贺琦年打电话,那边气喘吁吁地回道:“在楼下,马上回,桌上有早点,你吃吗?”
“还没,你上哪去?”盛星河饿得不行,揭开次性包装盒,先拎个汤包进嘴里。可惜他嘴巴不够大,汁水顺着嘴角路往下刮,他赶紧抽纸巾堵住。
贺琦年说:“去买点东西。”
盛星河不解,早点都在这儿,还有什要买。
很快,房门“滴”地声,从外边打开,贺琦年手里拎着个小小购物袋,不像吃,像是药盒,还稀奇地戴上口罩。
难道是担心他发烧提前买退烧药?
不对,买退烧药为啥要戴口罩,那见不得人?
贺琦年走路带蹦,进屋就扯下口罩,他神清气爽样子令盛星河好生嫉妒。
二十岁就是不样啊,那卖力折腾晚上,没伤没病,活灵活现。
“好吃吗?”贺琦年转头问句。
“好吃,你快点过来吃,再不来要被吃光。”
“能吃光就吃光呗,再去买就是。”
盛星河见他把袋子里东西取出,放回抽屉,如果没看错话,应该是安全套和润滑液,和他们昨晚用过模样。
他这才猛然想起,这是住在节目组安排酒店,用过东西想必也是要跟小助理结算,到时候看消费东西,再搜下房间号,山呼海啸番脑补,再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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