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跟腱撕裂,这次是韧带撕裂,下次保不齐什时候来,或许会更严重,你确定真要这跳下去?”
盛星河皱皱眉,秦鹤轩看着他:“这几天跟家里人聊挺多,突然发现之前直钻在个误区里,觉得除跳高无是处,但其实退出跳高队,还是有挺多选择,还得感谢你,把推出这个圈子里,让有勇气去面对其他选项。”
“你在跟开玩笑吗?”盛星河觉得最后句听起来不像是好话。
“你爱信不信吧,虽然不知道结果怎样,但不会比现在更差。”
秦鹤轩转身想走,但走几步,又回过头,轻声道:“那年半,是对不住你,你跟贺琦年事情就当不知道。”
自己梦已经碎,别人荣耀也与他无关,他当初就压根没打算把这事儿捅出来,只是想吓唬吓唬盛星河,至少让他撑过这场世锦赛。
但没料到这第五次,还是擦肩而过,这大概就是传说中造化弄人。
也怪他自己当初鬼迷心窍,切有因有果。
“走啊,你保重。”行李箱滚轮发出声响。
盛星河望着那道快要消失在走廊尽头背影,往前挪两步:“师哥……”
秦鹤轩猛然回头。
他比盛星河早入队些,那会大家还不熟,称呼也是恭恭敬敬,后来热络,就开始老秦老秦地喊,进门也不需要敲门,甚至挤过个被窝。
这多年过去,再次提起这个称呼,两人都颇有感触,像是魂穿回当年刚入队时候。
记忆里画面还是色彩缤纷。
秦鹤轩笑笑,冲他挥挥手:“要是还可以,那就带着那份起努力。”
这话盛星河可不敢跟大醋坛子说,只说打个招呼,并且秦鹤轩答应不把他们关系捅出去。
贺琦年努努嘴,有些意外:“他说话能算数?”
“除买药这事儿疯狂些,其他时候还是挺正常。”盛星河说。
贺琦年点点头,换个话题:“你腿伤好点没有啊?会不会疼?”
“不会,没什感觉,等着拆石膏呢。”盛星河说。
“那就好。”
贺琦年接视频时刚练完几组核心,脑门上汗顺着脖颈路往下淌,身上穿是件运动背心,领子松松垮垮地垂着,十分暧昧地露出脖颈与胸膛之间性感区域,随着呼吸起伏不定。
他仰头灌水,凸起喉结来回滚动,盛星河莫名地觉得有些口渴,也拿起边上水杯喝两口。
贺琦年单手拧上瓶盖,趁着角落没人,对着镜头撒娇:“哥,想你。”
盛星河抿抿唇,倒在床头:“有多想啊?”
“连续两晚上都梦见你。”贺琦年忍不住跟他分享自己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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