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如果是被人议论也就算,最严重就是葬送前程。
但贺琦年嘴角直翘着,让他有种微妙,不祥预感。
“跟你说话听见没有?”盛星河瞪他。
“知道你是喜欢,”贺琦年两眼汪汪,深情款款,“就知道!”
“………”全他妈当成耳旁风。
盛星河拧着眉毛:“贺琦年!你能把话当回事儿吗?”
贺琦年也皱皱眉:“可你之前不是跟说,大学时光是很短暂,要是有喜欢人就要抓紧争取,出学校想找对象更难。”
盛星河头大汗,这人是记忆面包转世吗?怎这古早事情都能记得清二楚。
此时此刻,他只能装傻充愣,“有说过吗?这不可能。”
“你说过!你这人怎能赖账呢?”贺琦年咋咋呼呼地还原事件始末原因,“去年在学校训练馆,大器说有暗恋女生,是你鼓励追人,那时候说那个人就是你。”
得到充足自信,他嗓门越发嘹亮,盛星河听得头晕目眩。
通吼完,两人再次大眼瞪小眼。
盛星河扔下脸皮,“不记得。”
贺琦年气得胸口起起伏伏。
“就算有,那也是让你追女生,可没说追。”盛星河说。
“追女生跟追你有什区别吗?不都是谈恋爱。”贺琦年说。
“……”听起来确实没什区别,但性质就是不样,“队里是不允许男生和男生谈恋爱你知道吗?”
贺琦年找到突破口,情绪有些激动:“那就偷偷,不要被发现不就好,等咱两都退役,们再补办场婚礼,知道有很多国家同性恋是合法……”
话音未落,盛星河巴掌扇在他脑门上,“你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鬼东西!”
“嗷,”贺琦年揉着脑袋,“这都是梦想。”
盛星河都快被他给气乐,“你以为切都跟你想象那简单?”
“或许是不简单吧,”贺琦年凝视着他眼睛,“但只要你还愿意呆在身边,切问题肯定都是可以解决。”
这次开口,已经完全没有刚开始那股咄咄逼人架势,也没有充满孩子气埋怨,而是像成年人样冷静思考后做出决断。
谨慎中又带着点倔强。
盛星河看着他眼神,心口酸酸涨涨。
这世上要找个志同道合朋友都难,更何况是这样个把他捧在心尖上人。
贺琦年趁他发愣功夫,握住他指尖拉到唇边,飞快地亲吻下,随后又积极地妥协道:“保证能处理好全部事情,只要你答应跟交往。”
盛星河抽回右手:“你真是主次颠倒!”
贺琦年再次伸手握住,轻轻捏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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