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对视,“你还想听?那再弹首别,让想想看还会什……”
他想事情时候总是非常专注,眨不眨地凝视着盛星河眼睛,盛星河被他盯得耳朵尖发热,垂下目光。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空调暖风声。
第二首,贺琦年没有说名字,直接开始弹奏。
这首显然没有刚才弹得那流畅,像是从未准备,临时起意想要弹,刚开始磕磕绊绊,好几次弹错音又倒回去重新来。
盛星河听会,觉得旋律有些耳熟,甚至能跟着哼唱出来。
他听过流行乐为数不多,能哼出来更是少之又少,而贺琦年偏偏弹首他会哼《谢谢你温柔》。
记起歌词越多,他心脏跳动得越厉害,总觉得贺琦年是想借着这首歌表达什。
两人座位靠得很近,他稍稍侧过头,偷瞄下贺琦年侧脸。
果然弹琴能够影响个人气质,此时少年温柔得塌糊涂。
谁能想到这是个在赛场上叱咤风云跳高运动员?
谁能想到这位跳高运动员白天还在领奖台上占他便宜?
琴声戛然而止,贺琦年微微侧身,“你弹过钢琴吗?”
盛星河老实摇头。
“想弹吗?”还没等盛星河说话,他又赶紧接句,“教你吧。”
这是盛星河第次摸钢琴键,比他印象中要宽些,也比他想象中要重些,并不像看起来那轻盈,需要用点点力气才能将它们压下去。
贺琦年忽然伸手,捏住他两根手指,在琴键上来回移动,像是扯着个木偶玩具。
盛星河下就听出来这是幼儿园曲目《小星星》。
贺琦年抓着他手,轻轻哼唱。
要是搁在平常,盛星河会觉得这个行为十分幼稚且有点蠢,但今晚怕是酒喝多,竟也没有反抗。
曲明明已经结束,又接上另外首儿歌。
盛星河稍稍用点力,指尖便逃脱。
“还没弹完呢。”贺琦年看他。
“都十点,”盛星河站起身走向门口,“真得回去,再晚就不好打车。”
“那就住这儿啊,反正衣服都在。”
盛星河右手已经按下把手,“不吧,先回去把行李收下。”
身后突然响起串脚步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房门已经被人掌拍回去。
“别走,”贺琦年用很轻柔声音在他耳边重复道,“住这吧,太晚回去不安全。”
明明是挺正常句话,但这种极具暗示意味距离和语调还是令盛星河浮想联翩。
贺琦年右手直按在门上不让他走,脑袋也靠得很近。他闻到股经人体代谢出来酒气,并不算太浓烈,但也不好闻。
或许是气氛过于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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