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下个。”
贺琦年低头咬住衣服下摆,露出胸膛,解裤子同时又忍不住斜眼瞄他,嘴里含糊不清道:“你这样看着尿不出来。”
“快点!不然替你把着!”
贺琦年吓得肩膀耸,“你真凶。”
在贺琦年采样时候,孔教练已经把塑料袋交给检查站负责人。
“这个是在垃圾桶里捡到注射器,你们应该能提取到里面成分吧?”
负责人看眼,“这个得送到实验室里做进步分析,们这边只是负责采样和运输。”
证物全部被封存,赵天煜顿时有种无力回天感觉,他扭头看向自己教练,眼神像是在祈求着什,对方轻轻点头回应。
这幕正巧被坐在对面林建洲看在眼里。
光头起身出门,林建洲立马跟上去,“王教练上哪儿去啊?”
光头眼角抽,心里骂娘,“抽根烟。”
此时,侯检室外边天色已经黑透。
刚点燃烟头在黑暗中闪着忽明忽暗光。
林建洲是三位教练员中年龄最大,从业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他知道这个圈子里有很多不干净现象存在,甚至会有教练员教唆运动员服用或注射违禁品从而赢得奖牌。
查得出来叫兴奋剂,查不出来,就是营养剂,为背后庞大利益,教练员很可能与检测机构工作人员同流合污,他必须制止。
“王教练对今晚事情意外吗?”林建洲问。
光头点根香烟,“不相信赵天煜会犯这种错误。”
“谁也没说他犯错啊,报告还没出来呢。”林建洲笑。
光头意识到自己差点儿被套出话来,心尖跳。
林建洲又说,“或许真是别人犯错吧。”
光头哑然。
贺琦年采完样,神态轻松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赵天煜直在说自己尿不出来,不想进卫生间,很明显在拖延时间,检察人员不耐烦地倒大杯水给他。
“口气喝下去,尿不出就再喝杯,直到你憋不住为止。”
赵天煜手中握着杯温水,望向自己主教练,精神点点地接近崩溃边缘。
孔教练坐在他边上,冲着检察人员方向努努嘴,“你没有服药人家也不可能故意来诬陷你,好好配合,大家都急着回去睡觉呢,那多人等你个。”
贺琦年打个哈欠,走过去补刀:“刚才那嘴皮子不是挺厉害?这会又怂?”
盛星河沉默着走向饮水机,倒上杯温水递过去,“喝吧,大家朋友场,只能帮你到这儿,尿完就能证明你清白。”
贺琦年暗中憋笑。
等全部采样流程走完,已经凌晨点多,外头下起淅淅沥沥小雨。
没有人带伞,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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