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害怕,但谁都不愿意承认。
吕炀在若隐若现光亮中伸出右手,指向贺琦年头顶后方,露出个惊恐表情:“你看你后边是什东西。”
贺琦年吓得头皮发麻,硬是撑着没喊出来,单手勾住盛星河脖子往自己怀里揉,“什东西啊?”
吕炀眼神空洞地盯着那个位置动不动,“你自己回头看啊。”
不敢!
贺琦年内心疯狂咆哮,表面还是平静地冷笑,“呵呵,你怎不看看你身后呢?”
“操。”盛星河脑袋还抵在贺琦年胸口,被双有力胳膊勒得头昏眼花,脖子都快拧断,他边笑边挣扎,“放开啊,你个傻逼。”
贺琦年原本用双手抱着盛星河脑袋护在胸前,但因为盛星河不断挣扎,脑袋越来越偏,不小心,鼻梁骨和大腿内侧就来个亲密接触。
贺琦年骤然松手,弯腰捂裆,轻轻地“哎”声。
刚才砸下去那瞬间,盛星河就已经感觉到什,但是不太确定,眼看着贺琦年这个痛苦表情,立刻就确定刚才想法。
真撞到。
男人那里被撞下有多疼他自己是知道。
盛星河揉揉鼻梁骨,没好气地说道:“还闹吗!?”
贺琦年双眼通红,咬牙摇摇头。
电影在片鬼叫声中结束。
盛星河胳膊,大腿和脖子都留下清晰手掌印——被贺琦年勒。
大男人怕鬼怕成这副样子他还是第次见,重点是还能厚着脸皮说“根本不害怕”。
吕炀留在客厅清扫地爆米花和打翻可乐罐,贺琦年跟着盛星河脚步进屋。
贺琦年背着身往床上倒,床板发出不小响动。
“欸,你悠着点,这大个头心里没点数吗?床塌你赔吗?”
“塌不。”贺琦年在床上滚圈,又缓缓蠕动到床头,睡在盛星河枕头上。
那是股淡淡,熟悉香味。
和盛星河靠近时总能闻到,凭他经验判断,这不是香水,而是某种衣物柔顺剂泡过后清香。
这味道和盛星河紧密地联系到起,弄得他有点犯困。
盛星河拉开衣柜捞套换洗衣服挂在手臂上,“你先洗先洗?”
贺琦年把下巴埋进枕芯,眨眨眼说:“不能起吗?还省水呢。”
盛星河翻个白眼,“衣服你自己挑,洗好换你。”
贺琦年把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轻声叹息,“都决定好还问做什。”
盛星河衣柜贺琦年之前参观过,也整理过,基本上都是运动风T恤和卫衣,不知道是懒得挑还是觉得那款式经典百搭,好几套衣服样式都是模样,就是换下颜色,大概是怕人觉得他从来不换衣服。
贺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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