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轻松,但真要他放下切,哪是那容易事情。
“教练!”
肩膀忽然被人拍下,盛星河吓跳,他刚准备回头,冰凉物体贴上他脸颊。
冻得哆嗦。
“在想什呢?”贺琦年递上听快乐肥宅水。
盛星河接过饮料,满脸忧愁地叹口气:“人生大事。”
贺琦年心里惊,立马顺着他视线望出去:“你,你不会是看上哪个姑娘吧?”
“……”盛星河横他眼,“你以为谁都像你,满脑子情情爱爱。”
被语道破,贺琦年更紧张,不自觉地拉高嗓门:“哪有!哪有!满脑子都是比赛事情。”
盛星河懒得搭理他。
贺琦年有些心虚,只敢偷偷瞄他,手里肥宅水都快捂热,过好会才幽幽地问道:“你真没有喜欢人啊?”
“没。”盛星河回答很干脆。
贺琦年松口气同时,又感到隐隐失落。
竟然点点犹豫信号都没有。
第天预赛结束,两车人被淘汰大半,回程路上大伙还是挺颓丧,但下车就又恢复平日里精神气,叽叽喳喳地开始聊晚餐吃什。
盛星河很是羡慕这帮小麻雀。
“起回去吗教练?”贺琦年穿过人堆绕到盛星河身侧。
“回啊,你怎回,骑自行车吗?”盛星河问。
“嗯。”贺琦年点点头。
“那你先走吧,跑回去。”盛星河说。
“起啊,载你。”
盛星河记得贺琦年那辆山地车是没后座。
怎载人?难不成让他坐前边?
他边走边说:“你那车不是没后座,载个屁。”
“有啊!装好。”贺琦年说。
“装好?”盛星河有些惊讶,脚步顿,“你什时候装?”
“它买来时候就有后座,只不过觉得它有点笨重就给拆。”贺琦年老实说。
“那现在又不嫌它重?”
“啊……”贺琦年双手插兜,揪揪衣服布料,“那东西放在家里比较碍事,太占地方。”
盛星河“噢”声,没想太多。
贺琦年自行车停在图书馆附近,离体育部有段距离,他急匆匆地飞奔过去,嘴里还直念叨着:“你在这等下,很快!”
等贺琦年背影消失不见之后,盛星河才想到自己以教练身份坐着徒弟车,在校园里大摇大摆地穿行很不合适。
身为教练,最不应该厚此薄彼。
关系再好也应该有个限度,这个限度能够保证他将正事和私事完全割裂开来,不然让别同学看在眼里,那就是偏袒。这对学生心理会造成种无形压力。
很不公平。
贺琦年骑着车,再次回到体育部门口时,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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