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不过看贺琦年样子,不太像是爱哭小孩,倒像是爱闯祸熊孩子。
头发应该染有段时间,从根部开始冒出点点黑色。
很多长相俊俏帅哥看多也就那样,但贺琦年容貌居然还挺耐看,特别是嘴角微微翘起时候,充满青春味道。
他不可抑制地想起贺琦年在操场上奔跑运动场景,鲜活阳光,朝气蓬勃,笑起来又带着很强亲和力,简直是蛊惑人心妖孽。
还没等他细细琢磨,贺琦年忽然睁开眼睛,他赶紧别开视线。
“许什愿望啊?”盛星河随口道。
“大吉大利发大财。”贺琦年说罢就把蜡烛给吹灭。
简陋场地,寒酸面条,捡漏蜡烛,辛酸生日……不过贺琦年还是挺高兴。
第次过生日,对面坐着还是个养眼教练。
没过几秒,他微信上就弹出个新消息。
是盛星河发来红包。
【祝小师弟生日快乐!】
贺琦年满怀期待地点开红包。
8.88元。
笑容顿时凝固。
“不是说,放眼整个国家队,不,整个跳高圈都找不到比你更抠门教练吧?8块钱?你打发叫花子呢?”
盛星河理直气壮:“纠正下,是8块88。”
贺琦年拉高嗓门:“你好意思发得出手?这替你忙活两个小时!”
盛星河伸手去夺他手机,“不要就算,你发还给。”
“……”
苍蝇肉也是肉。
贺琦年收完红包就给人备注改成“抠门精”。
夏天夜晚,蝉鸣阵阵,它们似乎不知疲倦,窗外偶尔还会传进来几声清晰蛙叫,盛星河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聆听大自然声音。
小时候会觉得这声音聒噪,但此刻竟然觉得很舒适。
两人有搭没搭闲聊几句,话题又扯回跳高上。
“你是几岁时候开始练跳高?”贺琦年问。
“十二岁。”盛星河说。
贺琦年估算下,感到惊讶,“好早,那你练有十多年啊。”
盛星河点点头,“十五年。”
为件不可预估事情坚持十五年,光听着就足够震撼。
“那你后来究竟为什会被禁赛?”贺琦年追问道。
盛星河瞳孔微微缩。
自从那份尿检报告出来之后,几乎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他和他教练,恶意解读和谴责报道铺天盖地。
大家更愿意相信他们所认定真相。
很少有人会凝视着他眼睛,问句,究竟为什会被禁赛?
贺琦年问这话时小心翼翼地关注着盛星河表情,好在对方神色没有因此变得沉重,他知道自己没有踩到对方雷区。
于是又试探道:“跟边教练没关系,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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