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轻碰着,顾劭承低低应到:“嗯……资料上……女人生孩子都会遇上很多意外,何况是男人……”
“其中风险不敢想,”顾劭承蹭蹭郁沅鼻尖,“沅沅,真很庆幸怀孕是假。”
为这天他已经等太久,守得太苦,他不希望切可能对郁沅造成伤害事情发生。
已经存在他没办法,只能想方设法将危险降到最低,其实他这两天已经做好做结扎手术准备,没想到是虚惊场。
顾劭承弯唇吻上郁沅眉心:“谢谢你骗。”
郁沅被他轻轻柔柔几个吻亲得面颊绯红,有些赧然地咕哝道:“不是故意要骗你。”
顾劭承轻应声:“知道。”
这样方式虽然总是让他出乎意料,但确让他们避免很多麻烦,不论是郁沅父母那边还是他和卫秉均那次。
顾劭承捧起郁沅温热面颊,含着他唇轻声道:“谢谢宝藏。”
郁沅想要回应,声音却被堵回喉咙。
*
郁沅在医院陪顾劭承住近两个月,在第三次减药时候,医生就建议两人可以回家休养。
但郁沅总是会担心顾劭承在梦中或者恢复记忆过程中受到什刺激,还是在医院住着比较有安全感。
直到顾劭承断断续续将电疗中失去大部分记忆都找回后,两人才办理出院手续。
郁沅实在不愿回忆起顾劭承几次大受刺激身是血模样,相较于被遗忘部分记忆,郁沅更希望过去那些永远被尘封起来,他只想顾劭承身|体好好恢复,别再出现任何波折。
所以每每想起,郁沅都对温玶这个狗东西恨得牙痒痒,甚至觉得狗狗那可爱,用来形容这种玩意实在委屈,换来换去最后将温玶和卫秉均起归为铁畜生。
实际上顾劭承不仅回忆起童年和母亲相处种种细节,还回想起关于两人前世切,甚至包括他最初重生时,对郁沅莫名厌恶误会真正原因,他也有所猜测。
不过这些他都没有告诉郁沅。
既然已经忘掉就让那些沉痛过去随风飘散,至于两人前世短暂而甜蜜时光,这辈子他会千倍百倍补偿给郁沅。
“笃笃笃——”
书房门被敲响,郁沅用木质托盘端杯水和碟倒好药片走进来。
因为顾劭承有强行减药前科,出院后情况相对稳定,郁沅担心顾劭承色|欲熏心又会搞这些小动作,打算天三顿盯着他吃药。
顾劭承接过温水,将小把药片口气送服下去。
郁沅眼睛眯眯,锐利目光锁定在男人上下滚动喉结上。
其实他想掰开顾劭承嗓子眼确认下,但这样实在显得他太不信任对方,郁沅脑子转:“你把剩下半杯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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