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里。
医生委婉开口:“顾先生目前情况不算乐观,但也不是完全没法处理……”
郁沅对这位医生也算有些解,也不知是不是给有钱人看病久,说话特别保守,故而郁沅听他这说心里先是咯噔。
郁沅眉头紧蹙:“有多严重……您直说就好。”
“按经验来说,顾先生这种情况最好治疗方案就是长期服药维持稳定,但每次稳定状态被打破都会导致病情进步恶化……”
很多时候家属配合也是治疗中重要环,顾劭承婚后不论身|体状态还是自主意识都大不样,医生索性将之前帮顾劭承瞒着换药情况都和郁沅次交底。
郁沅听闻顾劭承为恢复叶片强行减药调药,脸下就红起来,实际上心里更多是生气:“他……他怎这样!换药会不会产生不好影响?”
医生笑容慈和:“楚先生别急,之前没和您说不单是顾先生有交代缘故,当时情况不建议减药,但尝试下也无妨,还在可控范围,顾先生当时控制得不错。”
“这次回旧事重提是担心顾先生完全清醒后,还会做出类似要求,希望您能加以阻拦。”
交代完这些,才开始和郁沅正式说起目前注意事项。
郁沅回到病房时还特别无语,亏他以为顾劭承自从答应他不乱吃药后直很乖呢,结果直接从源头捂嘴医生?
他轻手轻脚和郑亮比划着交班,郑亮继续回外间守着,郁沅坐到病床边椅子上,对着顾劭承睡颜翻个白眼。
没曾想顾劭承没睡着,因为从小到大经历,以及母亲被药物控制惨状,他非常厌恶自己服药后接近呆傻状态。
烦躁心底不断翻涌着想要扯掉输液管冲动,听到人回来就睁开眼,刚好看到郁沅对自己猛翻个白眼。
郁沅将眼白翻回时候也有丝尴尬,而且他不能将跟他通气医生卖,就暂时不能直接提这茬。
他聪明小脑瓜转,不等顾劭承黑着脸问原因,先开口道:“刚想嘎嘎下把你吵醒报扰眠之仇,你怎自己先醒?”
顾劭承:“……”
男人狠狠按按眉心试图再清醒些:“没有,是哈哈笑。”
郁沅成功将话题带偏,心里偷笑欺负人恶趣味原来这快乐?
他眨眨眼:“哦是,可为什是被嘎嘎声吵醒?你当时是不是犯病搞不清楚?”
说完自信抱臂,脸“本人可是正常人”骄傲神情。
顾劭承:“……”
郁沅压住唇角清清嗓子:“别说欺负病人,嘎嘎事情们各执词就算,以后手表监控常开,等你下次嘎嘎笑定能录上。”
顾劭承唇角抿成条冷硬直线,混沌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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