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猛地抽痛起来,顾劭承眉心拧,耳边响起女人歇斯底里地叫声:“弄死你!要弄死你!从儿子身|体中滚出去!去死!去死啊——!”
“咚——”
“咚——”
“咚——”
声声头骨撞击墙面闷响,恍惚间将顾劭承带回那个普通午后,刚从康复中心回来不久母亲突然犯病,将他狠狠地掼在墙上。
温热血液不断从伤口冒出,股股从前额漫至双眼,直到猩红完全模糊视线。
那时小男孩只觉得很痛很痛,对大人无条件地信任让他对母亲话度深信不疑,以为自己是个魔鬼,只要死掉,身|体才会回到母亲真正孩子手里……
顾劭承摸向抽屉中备用药,太阳穴突突跳动,引起更为尖锐疼痛和如同当年那般带着血腥气眩晕。
苍白面上很快浸满冷汗,削薄唇绷成条直线,整个人因过度痛苦而僵直,拧开他未被郁沅发现混合药瓶,抖着手到处把。
就在他准备吃下时,神志不清大脑突然浮现郁沅开门时望向他明亮黑眸,温柔眸光中盈着满满期待……
顾劭承咬破舌尖,与神经痛截然不同痛感裹挟着血腥味让他清醒少许,他将手里药摔开。
因力道失衡,人也随着惯性向前倾倒,大掌撑在桌沿上指尖发白,过很久才勉强从幻觉中挣脱。
半晌后顾劭承虚脱般坐回皮椅中,大口喘着粗气,涣散黑眸缓缓聚焦,看着桌上已经打开药瓶和地上散落地药片,深吸口气。
他恍惚间想道,明明答应过郁沅,不能再乱吃药……
半晌后,顾劭承用力抠按向眩晕不止太阳穴,将最后瓶没被郁沅处理掉混合药片冲进厕所。
*
郁沅原本以为认回父母他会兴奋得睡不着,实际上却因晚上吃得太撑外加白天断断续续哭几次,洗完澡就沾床秒睡。
直到半夜被不断乱动热源扰醒,郁沅闭着眼挥起右手想将人拍开,却被男人轻松按住。
紧接着烫人触感不断扩散蔓延,热得郁沅在半梦半醒间只想逃离,软唇发出糯糯地轻吟:“热唔……”
后续挣拒连同着甜津悉数被男人吞进口中,攥紧右手被放至更为烫热叶片,顾劭承将人扎实地按入床垫。
两只手两片被动交叠叶片,贪念不断在胸腔奔涌,迫切焦渴让顾劭承唇齿间失分寸。
郁沅得不到丝氧气,完全被铺天盖地灼烫包裹,唇齿承不住因翻搅不断四溢水泽,在委屈乌咽中彻底清醒。
“顾劭承!”郁沅好不容易虎口脱险,立即气呼呼叫道,“在睡觉呢!”强行让人支楞可还行!太过分!
郁沅难得被他闹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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