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慌,家庭医生不止次提醒过他顾劭承现在受不得刺激。
分钟等待音即将结束,就在郁沅以为电话无法接通时,道低沉男音从听筒中传出:“沅沅,怎?”
声音听起来十分正常,郁沅松口气:“没什,才接电话是在忙吗?”
顾劭承低低应声:“在开会。”
郁沅立即加快语速汇报道:“喔没什事,就是医院这边出点小小意外,怕你在监控里看到担心提前说声。”
男人竭力压抑着声线:“怎?”
郁沅只说小擦伤,已经处理让他不要担心,催他继续专心开会便挂断电话。
温软柔和声音随着电话挂断戛然而止,顾劭承眼底阴戾瞬间翻涌,大掌紧握在桌案上,指尖因过于用力没有丝血色,办公室内片狼藉。
男人额角青筋偾起,整个人都处于剧烈疼痛中,只要想起不久前被血光盈满屏幕,顾劭承便觉得喉间泛起腥甜痒意。
仿佛有着两股截然不同力量在疯狂撕扯着他理智,残存丝清醒不断地提醒着他,郁沅已经报过平安,他应该马上恢复正常,这样才能第时间去见对方。
他不能再吓到对方,直以来他都控制很好不是吗?
然而脑中切不断被痛苦吞噬,顾劭承大掌死死扣在桌沿上,只坚持半晌就失控地将巨大桌案推倒在地,整个人伏跪在地上干呕不止……
*
郁沅以为伤口不算大,缝几针应该就能好,
没曾想整个缝合过程进行得异常精细,除去断裂尺动脉,小臂上神经和肌腱也受到定损伤。
好在郁沅打上麻药就对伤口没什感觉,倒是面对缝合手臂陌生医生让他十分煎熬。
等切处理妥当,郁沅选择躺回母亲病房输血,娘俩人张床,个打着抗排异针个输血,就这步调致地并排躺着。
郁母眼睛红彤彤惊魂未定:“怎会有这种事啊。”
郁沅失血过多脸上点血色都没有,笑起来都显得十分虚弱:“得亏和韩大夫都福大命大。”
说起来也有些后怕,如果保镖没及时出现,他这个小身板哪里是孔武有力庄家汉子对手?更别说对方手里还拿着砍刀……
郁母闻言唉声叹气,虽然韩大夫救她命她心中万分感激,自然是不希望对方出事,但人心中亲疏有别,她也不希望儿子帮对方挡刀。
不过母子俩到现在都没弄明白这人为什要来杀韩凝,直到稍晚些护士来给郁母拔针,才将大概情况说明。
“那男母亲是去年排队等肺病人,没等到供体时人就没,这男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肺源排序是韩院长安排,是韩院长给有钱人加塞才会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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