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池从卫生间出来时，乔叶程已经睡着
，他松
口气，回到自己
房间躺下，双手垫在脖子下面，盯着天花板出神。
短短天之内需要消化事情太多。
乔叶程是双性恋。
乔叶程经常夸他帅。
乔叶程对他直很好，总是笑眯眯。
但是乔叶程和他相处时没有避过嫌。
但是乔叶程今晚喝醉后亲他下。
霍池皱着眉，完全搞不清乔叶程到底是什
意思，如果天花板上有面镜子，他就能看到自己连五官都皱在起，表情非常复杂。
说乔叶程喜欢他吧，又和那些追他女生完全不样。
乔叶程太大方，所有动作都做得很自然，看起来就像是把他当成很要好朋友。
说乔叶程不喜欢他吧……
霍池仔细回想着认识乔叶程以来发生事情，乔叶程从开始就对他太好。
会经常找他聊天，在他心情不好时主动安慰，他到寝室没回消息会担心，起看电影时睡着也不会生气，还给从没见过霍凝买书包和零食，知道他在家无聊就起打语音玩游戏，五还特意找他来家里住……
这些之前根本没多想事现在回想起来怎看怎奇怪，毕竟他和乔叶程只认识个月，不是年，乔叶程没道理这上赶着对他好。
何况有时候连他都觉得和乔叶程之间些举动太过于亲密，乔叶程作为个双性恋，性格又那温柔，应该会比他这个直男更敏感才对。
许久后，霍池觉得自己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个答案，他掀开被子坐起来，轻手轻脚地下床，走到乔叶程房间门口看看。
床头小夜灯没有关，暖橘色灯光笼罩在乔叶程头顶，他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眼睛和小截鼻梁，看起来漂亮可爱又温顺乖巧。
霍池深深地注视乔叶程半晌，抬手帮他把门关上。
几秒钟后，乔叶程缓缓睁开眼，目光直看向门口方向。
他以为霍池会走到床边看看他，或者帮他把小夜灯关掉，但是霍池什都没有做。
他竖着耳朵听门外动静，没过会儿就听到外面关门声。
乔叶程睫毛颤颤，重新闭上眼。
霍池走吗？这晚也要走吗？声招呼都不打吗？
他都已经假装睡着，霍池不想等到明天他酒醒后问清楚吗？
乔叶程感觉心脏有些刺痛，鼻尖也在泛酸，他把被子盖过头顶，蜷缩着身体，双手抵在心口处。
这是他喜欢上霍池以来，第次体会到这份喜欢带来真切痛苦。
他明明知道霍池以前是个直男，明明知道霍池并不是对他点感觉都没有，明明知道霍池只是时不能接受性取向改变，需要些时间。
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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