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把口罩拉到下巴处，低头在手机上点着，“可爱就行
呀，不用太聪明，不过它掉毛好像挺严重
，大圆很嫌弃，
直都不让
养。”
“嗯，确实严重，”霍池说，“嘴里饭里水杯里有狗毛都很正常。”
乔叶程笑好会儿，把歌曲外放出来，“再听遍就录。”
他把手机举到耳边，在霍池面前慢慢地踱着步，边听边小声地跟唱。
霍池听着听着也不自觉地哼两句，乔叶程耳尖，瞬间抬起头看向他，“你不是说你唱歌跑调吗？”
“是跑调啊。”霍池面不改色。
乔叶程走到他面前，凑近说：“不信，你刚才明明没跑调，唱得很好听。”
霍池躲他，“真跑调，你快听吧，别浪费时间，会儿天都黑。”
乔叶程郁闷地低下头，只留给霍池个小发旋，“你为什
不想和起唱呀，又不用露脸……”
霍池受不乔叶程用这个语气和他说话，皱着眉说：“你好好说话，别……”
他顿顿，撒娇，不太合适，乔叶程个男对他撒娇干什，不是撒娇……他又找不到准确形容词。
“别什，”乔叶程疑问道，“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呀？”
“也不是，”霍池看着他，“你不觉得两个男起唱情歌很别扭吗？”
乔叶程愣下，语气轻快起来，“原来是因为这个呀，习惯就好，以前刚开始拍视频时候连边走路边说话都会觉得不好意思，后来慢慢也就习惯。”
乔叶程明明比霍池大三岁，霍池却不太能感觉到他身上稳重，有什情绪好像大多摆在脸上，让本来就漂亮五官更加鲜活，确实是适合靠脸吃饭人。
两个人对视几秒钟，乔叶程说：“你不想起唱就算啦，单独唱几句行不行？直很想听你唱歌。”
“那你先录，再听听。”霍池说。
“你帮录吧，”乔叶程直接把手机递给他，“咱俩起慢慢地往前走就行，角度你随便找，拍前面拍脚下都可以。”
“你举着手机不会唱歌？”霍池说。
乔叶程无奈地看他眼，“你跟起走路也别扭？”
霍池没再拒绝，笑着说：“来吧，就直这拿着就行吧。”
“嗯，你开始之前告诉下。”
两个人并排走几步路，霍池低声说：“三，二，，开始。”
乔叶程感觉自己心也跟着霍池倒数重重地跳三下，他屏住呼吸，两秒钟后才开口。
“有个简单问题，什是爱情……”
“它是否是种味道，还是引力……”
乔叶程自然地向前走着，步子迈得很轻松，霍池走在他左侧，右手直稳稳地举着手机，画面里有操场，草地，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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