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线球在空中翻转滚动,慢慢地从方善水面前晃过。
每当这时,方善水就会被毛线球吸引注意,回头看手办师父眼,撩下它小手,再继续回去叠元宝。
见状,手办师父乐此不疲地放着毛线球风筝,绕两圈,方善水回头次,绕三四圈,方善水又回头次,绕五六圈……
绕五六圈时,手办师父发现,寄身已经将毛线球啃出个洞,于是,那个和它模样地寄身脑袋,就从毛线球里钻出来。
这来,毛线球飘过方善水时候,方善水就只看毛线球里东西,不回头。
手办师父:……
默默拽回毛线球里静静啃着毛线看方善水寄身,对着回头看过来方善水,手办师父给他个你去忙吧淡然眼神,副这里用不着你样子。
方善水失笑,将个叠好小元宝放在师父身边,省得它无聊。
叠会儿,被扶靠在颗树上严鸣安醒过来,脸迷糊,扫眼看到蹲在旁边叠纸元宝熊家人,才想起自己在哪,却更加诧异:“怎?刚刚怎?怎坐在地上?”
熊爱国口没遮拦地道:“严大师,刚刚你鬼附身,可吓人。”
严鸣安吓跳:“胡说!……”
想要否认,但是严鸣安仔细想想刚刚昏迷前情况,似乎又确实有点不对,“刚刚好像看到树林里有个人影,像是个男,又像是个女,然后人影朝看时候,和他对视眼,突然就失去意识。”
说完,严鸣安打个寒颤,似乎被自己描述中回忆吓到。
叠着元宝熊新曼暗暗翻个白眼:“就是鬼啦,不过已经被方大师抓住,严大师你不用害怕。”
严鸣安闻言顿时尴尬起来,想说世界上哪有什鬼,都是些阴阳磁场影响,都是幻觉,但是张开嘴却又说不出来,看眼在叠元宝方善水,见几人都在叠元宝,有些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道:“你们在干什?要给谁烧纸吗?”
熊新曼继续抢答:“给地府工作鬼员烧。”
严鸣安又是阵尴尬,觉得熊新曼根本是故意怼他,话里总是带着刺埋汰他。不过严鸣安这可想错,熊新曼开始是怼他,第二次还真是在认真回答,只是严鸣安现在正尴尬着无地自容,自然听什都觉得像挖苦。
严鸣安想要拂袖离去,但是看看周围已经有些黑下来天空,以及乡下影影幢幢树林,有着刚刚鬼上身失去意识经历,严鸣安现在实在不敢个人走,只好待在边看着几人叠元宝,打算等他们忙完,再跟着起走。
等方善水他们叠完元宝,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方善水就将铁盆拿过来,放在离他红绳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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