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抹。
指尖仿佛有微光没入方善水眼中,再睁眼,方善水瞳孔倒影,瞬间变得如万花筒般缭乱,他仿佛看到已经不是眼前,而是快速地穿越着林木枝叶和泥石墙壁。
忽然,方善水瞳孔中倒影停,静止在个画面。
那是间位于地下暗室,屋里黑仿佛已经深夜,根根惨淡摇曳白蜡烛,似乎并不能将这阴暗房间点亮,而是将其衬托更阴森。
房间里,用红绳系着十多只草人,草人仿佛吊死鬼样被勒着脖子,用血样红绳,高高低低地吊在天花板上,看起来非常诡异瘆人。
几个蒙着眼睛男人抖抖索索地跪在地上,带着颤音,忐忑地不断向周遭发问:
“你们都是什人?”
“你们要干什?”
“唔,别杀,给你们钱。”
这些男人们每次开口,那丝细微口风,都会将天花板上草人带动。
这些被拴着脖子草人,就在他们头顶吱呀呀地转起来,仿佛在跳舞幽魂样。
他们身后,站着亡灵样默不作声斗篷人,仿佛在准备行刑刽子手。
方善水视线在屋子里飘,不会,他听到说话声,是泰语,方善水听不懂,但是循声转移视线后,他看到个眼熟人,就是那次在秦岭机场遇到泰国阿赞。
同时,方善水也看到躺在角落里潘若。
正在和身边人说话阿赞丹,似乎感觉到暗中窥视,瞬间回头喝道:“是谁?”
方善水法术霎时被震破,视线陡然被弹出屋外。
方善水眼睛酸下,闭着眼没有停留,个轻身跨越,踩着附近借力之物,跃上颗大树,隐藏在树叶中,整个人似乎瞬间和身下大树融为体,气息和谐无比。
方善水听到阿赞丹脚步声从房间里出来,他应该是站在门前左右看看,身边有嘶嘶声传来,方善水没有睁眼,这时候若是他视线望过去,估计隐息和掩饰就白费。
风吹林动,方善水仿佛大树上根枝条,每丝动静,都符合着树木在山风中呼吸频率。
“大人?你发现什?”
阿赞丹站在门口,视线又梭巡遍,摇摇头。
阿赞丹眯起狭长眼睛:“估计,阿赞帝因已经察觉们动作,方才就是他在窥视们……要快,立刻动手,然后给那个玄鸟卵打电话,让他吸引阿赞帝因注意。”
“万那方善水是在诈们呢?”属下觉得阿赞丹决定太过草率。
阿赞丹闻言凉凉地看他眼,没有说话,却让属下通体冷。
……
阿赞丹回到暗室中,那些被绑着跪在地上男人们,好像感觉到有人来,又开始叫起来。
阿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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