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有多清脆,力道也用半成。
曲笙有点怕又有点痛,把那句“草”硬生生吞回肚子里,憋半天,期期艾艾:“你干吗……别偷袭,不好这口。”
荆丛辙:“是你说会更兴奋,只是在尝试。”
曲笙被噎句,寻思自己什时候说,胡诌吧,他怎不记得,荆丛辙诓他。
荆丛辙却往下看眼,确认道:“果然没说错。”
曲笙闹个大红脸,好像有点想起来,可那是气话,是为堵荆丛辙嘴才胡乱说,怎能当真?
再抬头对上荆丛辙眼睛,逐渐能从那层静谧之下窥到些东西。
“你是不是在心里偷笑?”曲笙狐疑道。
荆丛辙含住他耳垂,舌尖抵着小小耳洞向上顶*。
曲笙发出小声呜咽,又小声说那里不行,那里痒。
他敏感地方被逐发掘。
荆丛辙像没听见,他只好伸手去掰男人脸,荆丛辙把笑容大大方方展示给他,“没有偷笑。”
曲笙脸更红,“你别跟抠字眼!”
他斗不过荆丛辙。
这是早就知道事,眼下曲笙越陷越深,还不好找舒梓媛商讨。
乐队知名度提升,演出费越涨越高,小开却表现分外抑郁,舒梓媛忙着开导许缘开,曲笙也觉得小开事情更为棘手。岑鱼失踪很久,无论是谁都联系不上他,许缘开表面说着两个人没有任何干系,种种行为可不是说得那般干脆好听。相比之下自己这边只是快乐烦恼,突兀地提出来反而不好。
临上台前,曲笙又看眼消息,是自己询问对方餐厅菜色如何。
荆丛辙没有回复。
原定乐队在路上出意外来不,他也是临时接到通知过来救场。
聚餐晚上八点半开始,他们十点上台表演,中间空下时间都要做足准备。
曲笙有些不好意思同时又觉得荆丛辙能够理解。
他们在没什名气时候就混迹在这片,算青红老人,这个忙能帮是定要帮。
况且那是荆家家庭聚餐,他存在本来就很突兀。他也提前跟荆丛辙通过电话,荆丛辙同样让他安心准备表演。
演出结束后,青红老板特意出面要请他们吃饭,舒梓媛随意摆摆手,“都这熟,别整这些客套,今天消费你包圆呗。”
“那是自然。”老板是个爽快人。
荆丛辙还是没回消息,按理说这晚这顿饭也该吃完。
曲笙脸无聊地随他们上楼,三楼是vip待遇,以往只能抬头仰望,现在也能坐上坐。
上面视野更宽阔,作为刚刚结束演出支乐队,很多人都眼熟他们,纷纷上前搭话,
曲笙躲在后面翻看手机,随手点开朋友圈,发现半小时前钟璐发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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