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
忽而他又说:“曲笙也没有很叛逆,他挺乖。”
当天下班后,很乖曲笙出现当地个知名同性酒吧。
小开约他出来喝酒,他把自己打听到事五十说给小开听。
曲笙是惊奇,许缘开听后则显得沉默,默默叫酒保给两个人续上酒,“今天请客。”
曲笙连忙摆手,“AA啊,来之前说好。”
乐队里许缘开情况最窘迫,但也是他们四个人当中最要面子个,哪怕最困难时候都不愿张口找朋友借钱。大家解许缘开,也都默契地维护着许缘开自尊。
已经有好几个人硬凑上来想请两个人喝酒,被曲笙三两句话骂走,他讲起脏话来毫不含糊,在荆丛辙面前还是收敛。
“今天怎想起到这儿来?”曲笙警惕着周围,在他看来比他高但身材纤瘦小开才是需要保护对象。
“就是想来,听舒梓媛说你之前跟她喝酒,还把她送回家。”许缘开半开着玩笑,“能有这待遇吗?”
曲笙诚实:“那是有荆丛辙在,他开车来,今天可没敢告诉他来这里,个人扛不动你啊。”
许缘开抹把额发,常年不露光眉眼终于重见天日,眼底有抹浅到几乎找不见笑意,看曲笙目光更接近温暖。
他把曲笙当做小孩子看。
小孩子有任性权利,有无理取闹理由,就如同当初曲笙想要辞职,许缘开没给他讲什大道理,始终保持中立,哪怕那时他穷只能要靠岑鱼救济。
啊,说到岑鱼。
他何尝不是把岑鱼当做小孩子看。
曲笙还在那边说:“可以试着扛你,只要你别喝得太醉。”
许缘开摇摇头,揉散发丝又回归原位,眉眼间又恢复以往阴郁,“开玩笑,不用你扛。”
他话音刚落,又有不识趣人来打扰。
曲笙立刻警戒地绷直脊梁,拳头在暗处攥着,那人却递给他张名片。
“没想到能在这儿碰见,观察你很久。”那人说法很暧昧,笑容既猥琐又憨厚,说不上来,“自介绍下,是极星传媒……”
“没兴趣,滚。”曲笙冷冰冰开口,并朝对方举举自己拳头。
那人还不放弃:“不是,你听说完……”
“再不滚蛋动手。”曲笙懒得跟他掰扯,那人不甘心,又怕曲笙真上手,两步回头地走远。
这厢解决,曲笙又转回脑袋跟许缘开碰杯,仿佛方才耍狠示威人不是他。
许缘开仔细端详着曲笙,青年生副好相貌,漂亮惹眼,偏偏心思单纯不得,哪怕性子带着点小嚣张也讨喜。
他忽然伸手碰碰曲笙脸颊,曲笙脸无知,嘴上还问:“怎小开?”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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