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往下,消瘦有力腰肢、臀部摆动,跳跃时肩头微露,汗水不仅密布额发,还盈在颈窝。
曲笙常常摆出张臭脸,要就是工作时过分虚假微笑。
舞台上他最真诚,笑容也最耀眼。
那些光那些霓虹那些尖叫声笼罩在他头顶,世界震耳发聩,千百人都在欢呼跳跃,人群里唯独荆丛辙安静、认真,目光始终定格在曲笙身上。
他眼眸里酝酿着情绪,像沉寂水草、长满青苔石头、雨后还滴水屋檐,像这热闹与他无关。
像片静默海水。
月亮投射下光,洒在每个角落,照耀每个人身上,也包括他。
他注视。
曲笙早已换下那身衣服,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进黑夜里。
荆丛辙没有给他打过通电话。
可能又在忙工作吧。
……他失约。
风刮,曲笙更冷地缩进大衣领子,听到声喇叭声,往道路内测缩缩。
又是声。
他不满地扭头找源头,辆黑色轿车。
荆丛辙开车从不讲究,怎样低调怎样来,害曲笙认他车认好久。
他不敢确定,迟疑着往前挪两步。
那车灯光暗下去,终于看清车内坐着人。
“啊!”曲笙又出怪声。
车子往前开,停在曲笙跟前。
“你来怎不和说声,冷死!”曲笙边抱怨边开车门,又眼巴巴问,“你刚到吗?”
荆丛辙侧头看他,想想悠悠开口:“看到。”
曲笙:“当然,就在大马路上站着!”
“说看到。”荆丛辙趋身向前,曲笙鼻尖也被冻得微微红,“你穿那件透明衣服。”
曲笙眨眨眼,车内空调温度好高,他又被烫熟,结结巴巴:“不、不是透明!”
荆丛辙忽然出声笑下,曲笙阵莫名,又被那低沉笑声蛊惑。
“怎?”他不安又扭捏地问。
“没什。”荆丛辙抬手捏捏他耳朵,“冻坏?”
“……也没有啦。”曲笙耳朵跟着熟。
荆丛辙落下手,眼底那抹沉寂颜色逐渐收敛。
车子驶向两人共同住所,这次月光只落在他个人身上。
作者有话说:
辙哥:想弟弟看看
还是辙哥:要弟弟只看
笙笙:千万别来!
还是笙笙:……怎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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