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又不能说断就能断。
对方勾勾手指发号施令,他就要认命跟随。
哪怕这份工作足够好足够优渥,他入组项目任务并不繁重,可这不是曲笙想要生活。
他不是没有能力拥有这样生活,他只是……他就是不想要,荆丛辙系列举动却搞得他像个废物样。
这是曲笙不满意点,是他恼火根源。
而接下来荆丛辙所说话彻底激怒他,荆丛辙说:“你现在根本做不到平衡工作和喜好。”
“哈。”曲笙发出声怪哼,手里咖啡重重放下去,还烫水温瞬间落在他指尖,他佯装没感觉,浅棕色咖啡污渍在白色桌面上尤其突兀,他也当做没看见。
荆丛辙抽出张纸巾,手臂伸过来,两人手指蹭到块。
曲笙把手落下去,烫到地方隐隐发疼,“生活全部被工作占满人好像没资格说吧?”
早上八点钟,阳光正好时候,曲笙那头雾蓝头发在光线下尤其明显,衬着白皙皮肤,眼瞳都灼灼发亮。
荆丛辙已经吃完早餐,起身看向他,视线由上至下充满压迫感。
曲笙忍不住抠住椅子边缘,目光移开,听到对方回应:“你说没错,现在正在尽量调节,那你呢?张秘说你最近市场开小差。”
“他又知道?他不是你秘书吗,天到晚观察干什?”曲笙忍无可忍。
“是你们组长说,他只负责转告。”
曲笙无话可说。
荆丛辙很淡定,他从头到尾都淡定,不淡定不成熟只有曲笙。
他们天生不是路人。
曲笙在荆丛辙走之后恨恨想着,去他妈心动,那是当初年纪小什都不懂,看见只品相好看狗他都喜欢,更别提长成荆丛辙那副样貌人。
终究是错付!
为表自己不服气,曲笙照例晚归,这次他是故意,表演已经结束,他跟着胖子块去外面拿外卖又起回来,之后到台下看演出。
舒梓媛看到他,脸色瞬间发生变化,挤过人群来问他:“你咋没走?”
曲笙莫名其妙:“为什要走?”
台上其他乐队在演唱,舒梓媛把曲笙拉到边,“你不是有门禁吗?荆哥哥准你这晚不回家?”
曲笙被这称呼搞得阵恶寒,顺把头发才说:“他是谁啊,凭什他说什都……”
台上已经换另批人,吉他和鼓声响起,听到熟悉音乐,曲笙下意识扭头又被舒梓媛双手并用掰过脑袋。
主唱声音发出,曲笙眨眨眼睛说:“你防什?和赵恒早就没关系。”
舒梓媛还是不放手,甚至想要捂住他耳朵。
赵恒声音很有辨识度,很适合金属乐,作为支地下乐队已经小有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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