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里抽离出来，瞳仁晶亮，惊喜地问：“什
奶？”
谢衍拉开冰箱：“只有鲜奶。”
“噢……”瞿铮远
眼角耷拉下去，“这个奶啊。”
谢衍从他语气里读到
点失落感觉，无比单纯地追问：“那你还想喝什奶？酸奶？还是椰奶？”
瞿铮远视线从谢衍胸口扫过，撇撇嘴，随手抓
罐鲜牛奶：“就这个吧。”
谢衍从柜子里取个小奶锅出来，将两罐牛奶并倒入，他开是大火，牛奶比汤圆更早出锅。
家里没有多余杯子，他把自己马克杯给瞿铮远用，自己用小碗代替，往里头加小勺砂糖，缓缓搅匀喝口，正准备往瞿铮远那杯里加糖时，被只大手阻止。
“
不喝甜牛奶。”瞿铮远说。
“不试试吗？”谢衍捧着小碗喝口，舔掉唇上圈牛奶，“甜很好喝，觉得比原味好喝。”
瞿铮远将人挤到个角落，伸手圈住：“你要是愿意喂话，就喝。”
谢衍后腰不自觉地向前挺下，抵住瞿铮远小腹，他所在位置刚巧是水池与案台转角处，瞿铮远用身体重量将他锁在这方寸之地，动弹不得。
“你几岁还要人喂。”谢衍底气不足地戳戳瞿铮远胸口，结果看见对方嘴角笑意更浓。
“今年三十三。”瞿铮远低下头，碰碰他鼻尖，他们额头轻轻触，又分开，“八十岁时候还想你喂呢。”
谢衍眉眼略弯，拿起碗里小勺，轻轻吹下，送到他嘴边：“尝尝看。”
甜甜奶香在狭小空间里萦绕，勾起许多回忆，瞿铮远背后仿佛生出条尾巴，高高翘起，不停晃动。
他觉得今晚这趟来得太值，电影看不成也都是上天旨意。
牛奶那点甜味并不能满足他。
瞿铮远就像是匹饿久猛兽，赏赐点荤腥只会勾起他更多贪念。
他接过谢衍手里小碗放到边，手掌在他后腰摩挲，用肢体代替语言，每次眨眼都在传达浓烈爱意。
谢衍指指边上不断冒气锅子，说：“汤圆熟。”
瞿铮远只偏下头，开关“咔”下，被拧上，锅里沸腾热水顿时停止闹腾。
“你不吃吗？”谢衍双手撑住背后案台，想往接住手臂力量往边上挪点，结果被锁得更牢。
微光里，瞿铮远眉眼离他越来越近，最后抵着他额头，轻声说：“想先吃点别……”
低音炮自带勾人效果，谢衍血压骤然飙升到个不可思议程度，他试着推推瞿铮远小腹，非但没有任何成效，瞿铮远还变本加厉地压制住他。
“都躲这多年，你还想躲哪去啊？”
谢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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