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都五分钟好吗!后来那两次不是挺持久吗!”
“是是是是……是持久……”瞿铮远笑得眉眼弯,声音都在抖,听起来完完全全不像是认可意思。
谢衍剜他眼,走出去时嘴里还在嘟嘟囔囔:“那也比你强,器大活烂。”
瞿铮远震惊:“你再说遍!?”
谢衍光速遁走,进被窝后,又重新点开部新电影看。
没有哪个男人不在意自己在床上表现,尤其是第次。
瞿铮远被那几个字整得伤心欲绝难以入眠,根本没心思看电影,临睡前还在那计较:“你刚在浴室里说话是真心吗?”
谢衍都快睡着,迷迷瞪瞪地应声:“哪句啊?”
瞿铮远支支吾吾,怎都没勇气将那四个字念出口,往他身后拱,暗示道:“关于那方面,你不太满意是吗?”
“啊——”谢衍顿悟过来,躲在被窝里傻笑。
他当时说那四个字完全是在怄气,没想到瞿铮远会当真。
说实在,瞿铮远在床上表现直都能令他身心愉悦,今晚所有疼痛也都被温柔化解。
没有后悔,只有甘甜余味。
不过他没好意思承认,翻身钻进瞿铮远怀里,搂抱住宽厚身躯:“再多给你点表现机会啦。”
瞿铮远心弦又次被拨动,大手用力扯,被子蒙住两颗脑袋,谢衍刚穿好睡袍又被解开,瞿铮远不停地挠他痒痒。
夜深人静,小小角落里,少年人欢笑声如风吹银铃,难以停歇。
叱咤风云晚上,隔天醒来时,谢衍有点蔫,主要是屁股不太舒服。
瞿铮远想去楼下给他买支药膏涂涂,小朋友要害臊得不要不要,说什都不愿意他出去买。
“那怎办?给你揉揉?”
“你别靠近它它才会好!”谢衍咆哮。
江呈早上就打电话来询问进展如何,瞿铮远嫌他烦,厚颜无耻地说:“他在怀里睡觉呢。”
“糜烂啊!”江呈啧啧感慨,“你们生活过得太糜烂!太阳都晒屁股!”
谢衍蹬着两条小腿嘎嘎乐。
“对。”瞿铮远还不忘补刀,“你那个套子尺寸小点。”
江呈气得挂电话。
谢衍忽略掉屁屁不适,起床洗漱后换套干净衣服准备出门。
瞿铮远还在卫生间倒腾他那张脸,探出个乳白色脑袋问:“你去哪儿啊?”
“博物馆啊,这周有绘画艺术展。”
瞿铮远对艺术类东西兴趣缺缺,手狗刨字到现在都没什进步,不过谢衍喜欢他就陪着起去。
八点半,博物馆刚开门,门外排着两条声势浩大长龙,正慢吞吞地向前挪动。
天有点热,瞿铮远把车停好后没有熄火,两人躲在空调里吃早点。
谢衍吃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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