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下眼睛:“什啊?”
“去年夏天,你第次抱着哭时候。”
瞿铮远到现在还能记得当时场景,毕竟那是谢衍第次把最脆弱面,bao露在他跟前。
“还记得当时你跟说,‘像这样人,无牵无挂最适合当卧底’。”
“啊……”谢衍张张嘴,想起来,“你还记得那清楚啊?”
瞿铮远抬手抓抓他后脑勺:“现在郑重跟你宣布,以后你就是家人,会有人直牵挂着你。”
他眼中波光流转,深情款款,谢衍看得出神,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点弧度,伸手抱住瞿铮远,嘟嘟囔囔:“你现在是软肋。”
瞿铮远微低下头,在他湿润嘴唇上亲口:“还是比较想当你铠甲。”
谢衍努努嘴,眼神乱飘:“你够硬吗?”
瞿铮远顶顶胯:“你摸摸?”
谢衍笑笑,双掌合力推开他:“要洗澡!”
“帮你洗吧。”瞿铮远搂着他后腰说。
谢衍垂下眼,扭扭捏捏地说:“去把那玩意儿拿过来。”
“什啊?”
谢衍没再说话,瞿铮远愣两秒才瞪大双眼,不确定地问道:“你是说清洗器吗?”
谢衍咬紧后槽牙,羞赧地点点头。
瞿铮远仍有些惊讶:“怎突然又……”
“哎——”谢衍红着脸打断他,“再说不要啊!”
瞿铮远以闪电侠速度位移到行李箱旁边,抽出东西,又以光速回到浴室,双手奉上。
谢衍只感觉阵凉风扑面而来带起他头发。
瞿铮远抽出说明书,细致地讲解使用方式和在使用过程中需要注意地方。
前所未有积极。
结果被谢衍脚踹出去。
“还说不是你买!”谢衍隔着浴室房门咆哮。
“哎,真不是……”瞿铮远简直百口莫辩,然而当他听见里面响起轻微水声时,他神经都跟着颤颤。
他不免想象下谢衍脱光裤子画面,再加上刚才喝点红酒,现在浑身都浮现出丝燥热红。
半响,里面没动静,他贴着门,小心翼翼地询问:“好用吗?”
那神情就仿佛是等着妻子临盆丈夫,焦急中透着喜悦。
根本没有个词汇能够精准描绘出他那复杂心情。
谢衍两腿夹,臊得都快钻瓷砖缝里去,冲着门外嚷嚷道:“你再杵那就不弄!”
“走走!”瞿铮远急忙把自己发射到床上,大喊,“已经在床上啦!——你慢慢洗噢宝贝——等你——”
“……”谢衍简直欲哭无泪。
瞿铮远端起十足架势,把虎子和大黄驱逐出卧室,命令道:“不管听到任何动静都不准扒门知道吗?否则明天你们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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