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呈都不知道该说什,“是不是太……别具格点。”
他原本是想说太寒酸,他还以为瞿铮远至少会准备好戒指手表之类奢侈品。
“你懂什,重要是送礼物人,而不是送什礼物。”瞿铮远自信道。
“也是,小孩子最单纯,估计送根棒棒糖他都乐得屁颠屁颠。”
江呈“欸”声:“你帮问问他,班上有没有那种小朋友,也给介绍介绍啊。”
“滚!你少祸害未成年小朋友,都是祖国小花朵,哪能容你这种奔三大叔践踏。”
“咱两也就差岁,再说,现在到底是谁他妈在祸害小花朵啊?”
瞿铮远恬不知耻地笑着:“这是爱浇灌,促进青少年成长发育。”
“骚死你得。”
瞿铮远正准备把避孕套套在手指上感受下时候,王不凡进门提醒他去化妆。
“下午还有个线下活动。”
瞿铮远赶紧把江呈寄来大堆东西塞进行李箱。
谢衍生日那天是周末,天气不错,乳白色晨雾被红日驱散,城市街景格外清晰。
谢衍被谢蔓带出去吃日料,瞿平生还送给他双限量版球鞋。
谢衍受宠若惊,因为他记得瞿铮远生日时,瞿平生都没为他准备什。
吃过饭,瞿平生将谢衍送回家,顺便上个洗手间。
他看见洗手池边竖着两根牙刷,又看看墙上毛巾架。
“你们共用个洗手间吗?”
这个毫无预兆问题把谢衍给砸懵,他心脏跳得厉害,愣两秒才反应过来:“前两天热水器没反应,就在楼下洗澡。”
“哦,是吗,那找个人过来看看。”瞿平生说。
“不用不用,”谢衍赶紧摆摆手,红着脸说,“已经好,忘记把东西搬上去。”
瞿平生就这静静地看着他,谢衍大气都不敢喘下,他不擅长说谎,但凡撒谎脸色立刻就变红。
“小远今天会回来吗?”瞿平生又问。
“嗯,他说他傍晚回来。”谢衍脱口而出。
瞿平生淡淡地笑笑:“他倒是没跟说。”
谢衍做贼心虚,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幽幽地改口:“也不是很确定,他有时候工作太忙就住酒店。”
“他知道今天是你生日吗?”瞿平生问。
“应该不知道吧。”谢衍说。
瞿平生笑笑:“那先走。”
“嗯。”
谢衍将人送走,如释重负地叹口气,站在门口好半天都没动弹。
不知道为什,他总觉得瞿平生最后那个笑容挺意味深长,他每句话都像在试探什。
可后来转念想,男生和男生共用个淋浴间再正常不过,有什好奇怪。
为以防万,他还跟瞿铮远打电话说起这事儿,串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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