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抬眸看他,眼梢微吊,眼睑浮着层淡淡醉红。
谢衍脊椎僵直,没敢直视他目光,只敢盯着他眼角那颗小泪痣。
喝醉酒人力气很大,平日里藏匿在皮囊之下情绪都会显现出来。
眼神中凝结着贪婪欲望和渴求,又有追求刺激越界试探,胆大包天,色气满满,好像没有什是他不敢干。
谢衍预感再这下去还有更诡异事情要发生,急得耳朵都红,试图抽走自己胳膊:“你,你喝多吧!赶紧撒手!”
瞿铮远嘴角笑容肆意,湿热唇舌印在他手背上,而后轻飘飘地松手,躺平,再看向吊灯时,他神情淡然,像是什都没发生样。
这就导致谢衍分不清他这是真喝多无理取闹还是借着酒劲做点平常不敢做事情。
刚被舔过皮肤在灯光下闪着淋漓水光,圈牙印清晰可见,谢衍感觉今晚切都有点玄幻。
“喂。”他轻轻碰碰瞿铮远小腿,对方蒙着被子卷成个寿司。
“……”谢衍抬脚踹在他屁股上。
瞿铮远跟条死狗样,埋在被子里动不动。
谢衍无奈叹气,又不忍心这扔下他不管,就去浴室打盆热水,拧干毛巾:“出来洗把脸。”
“寿司卷”滚两圈,从被窝里竖起来,头发散乱像个鸟窝,脊背自然微弓,宽厚肩膀也随之塌陷下去。
“你在跟装醉是吗?”谢衍居高临下地看他。
瞿铮远把环抱住他后腰,偏过脑袋蹭着他小腹位置:“真软啊,难怪是国宝。”说着还揪住他尾椎处那个小球用力揉捏。
瞿铮远是天生低音嗓,带着几分懒散醉意,声音闷闷像在撒娇样,谢衍哪里扛得住,把将人推开然后用毛巾捂住胡乱地擦拭着。
换两趟热水,瞿铮远浑身上下被扒只剩下条内裤,靠坐在床头言不发,怀里还抱着个靠枕,像个大龄弱智儿童,目光倒是直小心翼翼地追随着谢衍。
谢衍把水倒,重新回到房间:“躺好睡觉,要关灯。”
瞿铮远把被子掀开拍拍:“上来。”
该是睡觉时间,谢衍略有点戒备地问:“干嘛啊?”
“上来。”瞿铮远往边上挪些,“听话。”
那神情与声音都仿佛在哄小孩儿,柔柔,似笑非笑,情和欲都隐藏得很好。
谢衍不清楚他要做什,但总觉得不会是什好事,扭脸就走。
手腕突然被人把拽住。
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瞿铮远五指骤然收力向后扯。
谢衍毫无防备地跌进松软大床上,后背抵着某人紧实胸膛,后脑勺和硬邦邦下巴相撞,嗑出声脆响。
他睁开眼睛,看见胸前环着条结实臂膀,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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