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玫瑰花娇艳欲滴,虎子正在啃里边满天星,被谢衍拍下屁股,逃窜到瞿铮远卧室去。
谢衍随便找个花瓶灌上水,把花束拆放进去养着,怕被虎子扑倒,还特意把花瓶摆在餐桌上。
其实在瞿铮远抱着花出现那刻,他惊诧地以为是要送给自己,但又不敢往那方面多想才问是不是庆祝开业。
他庆幸当时没把心里话问出来,要不然就尴尬。
墙上挂钟显示十点多,谢衍不打算等下去,关电视回房睡觉,结果这屁股都还没来得及把床单焐热,瞿铮远电话来。
“你在哪儿呢?什时候回来?”
“在楼下。”
令他意外是,打电话并不是瞿铮远,而是个完全陌生声音,听起来年纪挺轻。
“你是谁啊?”谢衍问。
“是他朋友,你下楼过来帮个忙,他喝多,个人根本扛不动他,太他妈重。”
谢衍挂电话,火速把刚脱下睡衣裤穿起来。
瞿铮远车就停在单元楼下,江呈正撅着屁股拿东西。
谢衍在脑海中搜索好会才想起自己见过眼前这个男人,在他刮坏瞿铮远保时捷那天,这男说喷个漆三千打底。
没想到会在这样情况下再次见面,而这次手足无措人换成对方。
瞿铮远侧躺在后座位置上,由于身躯过于庞大,只能蜷缩着,显得有些可怜,但谢衍拽着他胳膊试图拉起来那霎那,又不觉得可怜。
“靠!怎这重!”他龇牙咧嘴地吼道。
“不然为啥叫你下来,试好几次都拖不动他。”
江呈个子只比谢衍高那几公分,身材偏瘦,设计工作又需要长时间久坐,他腰还不太好,拽人时候面目狰狞犹如拔河。
谢衍和江呈人架着瞿铮远条胳膊走进电梯。
江呈偏过头打量着谢衍,身卡通珊瑚绒睡衣,头发乱糟糟,绝对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
“不好意思啊,麻烦你,你本来是不是已经睡?”
“没呢,刚洗完澡。”谢衍只手抓着瞿铮远胳膊,另只手紧紧地环住他侧腰。
瞿铮远喝酒不上脸,看着脸不红气不喘但身上有股浓烈酒气,好在他并不抽烟,且有香水味中和下,还不算太难闻。
谢衍拧着眉毛问:“他喝多少啊?”
“没留意,晚上喝酒有点杂,大概两瓶红酒量吧。”江呈说。
“这多?”谢衍是个喝听啤酒都上头人,两瓶红酒根本不敢想,“昨天才挂完水今天就敢喝成这样,瞿铮远你是不是嫌自己太长寿?”
江呈瞪大眼睛:“他昨天挂水?”
“啊,肠胃炎,挂天。”谢衍往瞿铮远腰侧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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