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还是绵软猫叫。
现熬粥略稠,用料十足,味道鲜美,大概是饿久,瞿铮远吃得很快,赏虎子块鱼片,他感觉自己会辈子铭记住这碗粥味道,以及那个为他熬粥人。
谢衍今天穿着件橡皮粉圆领卫衣,黑色运动裤,显得稚嫩又干净。
虾仁粥暖脾胃,瞿铮远心情极好,破天荒地清清嗓子:“今天谢谢你。”
“不客气。”谢衍说,“上次你不也陪去看医生?”
瞿铮远内心泛起小小失落:“你是因为这个才陪吗?”
“是,但也不完全是,假如你没帮,还是会陪你,个人去医院看病心里定不好受。”谢衍说。
瞿铮远心尖暖,嘴角微微翘起点弧度。
他吃片退烧药后,问:“你想看电影吗?上次说要陪你看《盲证》。”
“哦,好啊。”
看悬疑电影需要点氛围,瞿铮远把房间灯全关,窗帘是隔热遮光,整个屋子只有虎子那对小眼睛泛着幽光。
“是恐怖电影吗?”谢衍问。
“不恐怖,就是稍微有点点血腥,你试试看吧,不行咱们就停下。”
“好。”谢衍和虎子样,屁股坐在地毯上。
房间开着地暖,并不冷,但瞿铮远还是惊呆:“你坐地上干嘛啊?”
“你这又没椅子。”谢衍抬眸,透过荧幕光亮看他。
“坐床上啊。”瞿铮远说。
谢衍起身后,习惯性地拍拍裤子,坐到床沿,但这样就得侧着脑袋看电影,还不如坐地上。
瞿铮远有些无语,往边上挪些,掀开被角拍拍:“上床啊,你坐那能看清吗?”
谢衍不知道瞿铮远这会穿没穿裤子,迟滞地转过身,单膝跪在床沿。
瞿铮远见状,立刻命令道:“把裤子脱。”
“啊?”谢衍愣住。
瞿铮远理直气壮:“啊什啊,你裤子进过医院不晓得沾多少细菌还想进被窝?”
谢衍扭捏起来:“全脱吗?”
瞿铮远忍俊不禁,他本来也就想让谢衍把外裤脱,但既然对方都这问,他就忍不住想逗人。
“是啊,都得脱,也脱。”
“太、太奇怪吧!”谢衍耳尖飞速蹿红,紧张得都有些结巴。
“有什奇怪?”瞿铮远副成熟稳重毫无顾虑样子,“大家都是男人,总不能占你便宜吧?”
怎不能?
小电影里都那演!
“不太习惯裸着……”谢衍很庆幸这个昏暗房间掩盖他面颊红晕,“还是坐地上吧。”
瞿铮远笑着拍拍床垫:“逗你呢,进来吧,内裤保留着就行。”
谢衍松口气,脱掉外裤和卫衣,仅留下件薄薄内搭,爬进松软被窝。他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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