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上次玩五子棋是在初中时候,而瞿铮远以前上课时经常这打发时间,五子棋和围棋这类方便在课堂上传递棋类游戏是他最擅长。
来二回,格子上就快要被黑白棋子填满,谢衍咬着笔杆,每步都是千算万算,走得小心翼翼。
后背被人捅下,瞿铮远小声催促:“赶紧,你这都超时。”
谢衍犹豫着下最后步。
纸条被抽走后,只听背后传来声*笑,他暗道不妙,莫非是自己哪步走错?
谢衍转过头,瞿铮远笑着将纸条递还给他。不仅贱嗖嗖地冲他挑挑眉,还用口型说:“你输。”
谢衍心尖凉,果不其然,角落黑子竟已在他分心时候串联成排。
他懊恼地趴在桌上,不敢往后看,轻翘眼尾都耷拉下去。
喊半年多“瞿铮远”忽然要改成“哥哥”,还是挺别扭。
下午两场戏结束,教室里人如鸟兽散,谢衍趁瞿铮远和导演聊天功夫,将卫衣帽子往脑门上盖,猫腰混进人堆,往外边开溜。
刚跑到走廊,帽子就被人把提住往后拽去,他吓跳,半截身子不受控地向后栽倒,撞进宽厚胸膛,股熟悉淡香钻入鼻腔。
“往哪儿跑,输就想耍赖皮啊。”瞿铮远低音炮在他耳后炸响。
谢衍把将他胳膊掸开,东张西望:“这里人太多,怪尴尬,回家再兑现OK?”
“不OK。”瞿铮远干脆勾住他脖颈,往胸口处勒,微微偏头,嘴唇碰到谢衍耳后绒绒软软头发,“现在就要听。”
“你这人怎这样!又没说不叫!”谢衍被他勒得都快翻白眼,周围还有好些群演和工作人员往他们这边瞅,在如此尴尬场合叫哥哥,还不如把他挂在墙上晾成干。
“快点,先叫声听听。”瞿铮远翘着嘴角在他耳边催促道。
叫声听听!
这都是什骚台词!
谢衍有种被扒光衣服玩羞耻Play错觉。
“回家再说啦。”他转身就是掌,重重地推在瞿铮远胸口,撒腿就跑。
走廊尽头是似火夕阳,染红少年耳朵尖。
瞿铮远揉两下被撞到地方,头次盼着能早点儿收工下班,回家逗猫逗谢衍。
第天,群演戏份并不多,谢衍早早地就领工钱回家写作业。瞿铮远有两场夜戏要拍,折腾到半夜十点多才收工。
导演邀请大家去附近饭馆吃夜宵,瞿铮远委婉地拒绝。
李导说:“你家不是就在附近,回去也没几分钟,起吃顿,今天辛苦。”
“还是您比较辛苦。”瞿铮远为自己编个像样理由,“晚上不能吃东西,吃就水肿,明天上镜就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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